薰衣嫣然一笑,道:“就是……打茶會的地方。”

我去,打茶會就打茶會,搞什麼文藝女青年……李小閒覺得自己在薰衣姑娘面前丟了分,不想薰衣忽然指著他腰帶,又道:“公子,你的腰帶快掉了……”

“啊?”

李小閒低頭一看,就見到自己的白玉腰帶帶鉤沒鉤住,鬆垮下來,估計是上樓時帶鉤鬆了。

我的媽唉,好尷尬的說……

李小閒老臉一抽,連忙將腰帶繫好。

腰帶雖只是用來裝飾,但出門不繫的話猶如他前世上完廁所不拉拉鍊。

……

煙雨樓的二樓大約有七八十平,彷彿復古版的音樂酒吧。

樑柱彩畫絢麗,牆壁詩文畫作,四張長木桌左右各有兩張排開,其上擺著各種佳餚美酒。

主坐上則是一位臉上蒙著薄紗的妖嬈女子。

儘管看不清臉蛋,但散發出來的氣質,彷彿人比花香,比花嬌豔。

她就是香蘭院四大頭牌之一的秋蟬。

李小閒在薰衣引領下,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先自罰三杯……李小閒早飯沒吃,中午也沒吃,一聞到酒香當時就感覺肚子餓的咕咕叫。

“薰衣,這位就是陸少爺的伴讀?”

左邊第一張桌子的華衣公子,相貌白淨,人雖沒陸子期胖,不過渾身也是多肉多膘。

此時看見薰衣帶著李小閒進來,微醺的問道。

他身邊有位應該是他自己帶的隨從,給他倒酒奉茶。

不等薰衣開口,坐在右邊第一張桌子的陸子期立即像是見到救星似的,道:

“小閒,快過來。”

“是,少爺。”

李小閒很快進入伴讀郎的角色,走到陸子期的桌位,坐下。

可是下一秒,他就傻眼了。

桌上的酒幾乎沒動,但是盤中只剩下魚骨牛骨了。

而另外三桌,卻肉香四溢。

我的親少爺,你真是天蓬元帥投胎啊!

多少給我留點呀,我還沒吃飯哪……

“小閒,你再不來,本少爺就要撐死了。”陸子期小聲道,“已經連輸三局,丟人啊。”

“少爺,難道輸了要罰吃肉?”李小閒不確定的問。

“正是,我們就是一直這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