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西夏國震怒 漢江口傷情(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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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王宮
“混賬!”
高座之上一魁梧男子怒髮衝冠,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王上息怒。”西夏王右手邊的一個秀才對國王的震怒一清二楚,不過心裡確實不痛不癢地說道。
“息怒?我怎麼息怒?”西夏國王是真的發怒了。
“國王,我認為——”此時國王面前還有一人正跪在地上。
“你給我閉嘴!”國王現在真的是狀若癲狂。
這跪下之人是苗洛,苗洛此去中原,是為了在招親擂臺上把黎心児替西夏王娶回來,這樣可以狠狠地扇大宋一巴掌,可是苗洛一個七品巔峰數年的高手不但被人家七品初級打了個平手,還把國寶水心玉丟了,這下西夏王直接丟臉丟到家了,最關鍵的是,又是韓師業!韓師業這個名字西夏王恨之入骨,三番兩次壞自己好事。
“韓師業!我立誓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西夏王咆哮,整個王宮彷彿都在顫抖,眾下人更是直接跪在地上,不解氣,西夏王走到苗洛跟前,一腳把苗洛踹倒在地,指著他鼻子罵,“廢物!給我滾!當初我就應該讓你死在太白山門,你個廢物!”
“國師,你笑什麼?”西夏王看到國師用摺扇擋著,不過臉上明顯的笑意還是很刺眼,對於國師西夏王可不敢像對苗洛那樣。
西夏國如今的國師是張勝良,或許此人名氣不大,但是他父親是張元,張元可是天下人皆知的人物,雖然是個秀才出身,但是為人功利而且野心極大,在宋朝不受待見,便來到西夏。來西夏的時候自詡李斯在世,要輔佐明君一統天下。而張元的確有真本事,在好水川大敗宋軍,並題詩嘲諷當朝宰相韓琦,張元的名聲是踩著宋人的屍體上傳開的。
張勝良為張元獨子,對父親的觀點奉若經典,而且此人自負才能比楚漢時期的張良軍師更優秀,便以勝良為名。
“王上,你的憤怒無非就是兩點,第一點是韓師業,第二點是水心玉,但是這兩點可以算作是一點。”張勝良平淡的說。
“哦?國師有何見解?”西夏王來了興趣。
“這水心玉是韓師業偷得。”張勝良肯定地說,如果韓師業在場也會嚇一跳,沒想到張勝良這麼肯定是自己拿的水心玉。
“國師怎麼知道是韓師業偷得?”
“這重要嗎?”張勝良又不是神仙,自然不知道水心玉誰偷的,連苗洛自己都不知道,他更不可能知道。
“你的意思是?”西夏王有點懂了。
“王上想通了?”張勝良自然知道為臣之道,有些事情點撥得差不多了,主子自己領悟比自己說出去,效果要好得多。
“那這事兒具體怎麼辦?”西夏王還是沒有想到好主意。
“此事不難,宋朝仁宗駕崩,英宗繼位與太后不和,所以大宋皇宮內部很不穩定,這時候我們一定要向宋朝多次發難,讓他們內憂外患,把自己拖垮就行了。”張勝良喝了口茶。
“王上,你可以現在對大宋發出聲音,羅列韓師業的幾條大罪,讓大宋交出他們的新王爺。”張勝良真的毒啊。
“嗯,此計甚好。”西夏王一下子就明白了,先不管水心玉是誰偷的,反正苗洛說是在大宋遺失的,那麼就是宋人偷得,我不需要知道究竟是哪個宋人偷的,反正都是韓師業偷的。二來,韓師業隨手屠殺別國重要官員,向大宋要個說法,至於臉面嗎,那是宋人在乎的東西。
當天,西夏國對外羅列韓師業在西夏犯得十八條大罪,至於什麼誘拐良家婦女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隨謠言傳吧,不過有一條很值得人深思,那就是武林人士參與兩國之爭。
天下武林不成文的規定,朝廷不會參與太多武林紛爭,武林人士也不能因為自己武功高強介入戰爭,這個言論傳出去韓師業甚至神威堡都會受到牽連。再加上韓師業在西夏竟然幹一些雞鳴狗盜之事,更會千夫所指。神威堡常年安身燕雲,見慣了西夏和宋朝的戰鬥,就算是堡中有心懷天下的熱血青年,但是他們都必須在神威堡除名才能進入朝廷為官,江湖有江湖的規矩,身不由己。
百姓都是愚昧的,宋朝的百姓更是如此,紛紛對韓師業的“惡性”譴責。
“七天了。”韓師業繼續躺在黎府七天了,心裡想到那個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那個人對自己真的很看重,韓師業心中都有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韓師兄,我能進來嗎?”門外黎心児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
“進來吧。”
“韓師兄,你還真是悠閒啊。”
“怎麼了,師妹這是下逐客令啊!”韓師業盯著黎心児。
“韓師兄,請你明白一件事,打擂你還沒贏呢!”黎心児被看的不好意思。
“聘禮都收了,還需要打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