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被蕭元石避開了,伸手扶住她,“如果你不想坐牢,那就只有給錢了。”

葛春如一想到那是五萬兩,可不是五十兩,就心疼得難受。

“可這也太多了,能不能讓她少點?”

蕭元石搖頭:“沒用的,我剛才問了,她說少一分都不行。”

“我這裡還有三萬兩,可以拿出兩萬兩出來,得留著一萬兩咱們去北疆開銷。”

“所以剩下的三萬兩,就只有你來填了。”

葛春如愣了愣。“我手裡就只有幾千兩,怎麼填?”

蕭元石意味深長地說:“你可以去問問你妹妹,請她幫幫忙。”

葛春如臉色變了變,“我妹妹哪裡有錢來填。”

而且那都是她妹妹的錢,她哪裡好意思去開口。

看到她這樣,蕭元石眯了眯眼睛,“如果不是她慫恿,不是她讓我解除你的禁足,賞花宴的事就不會發生。”

“而且你要是真坐牢了,對她將來在二皇子府也會拖後腿。”

葛春如傷心的看著他,“你竟然說這樣的話。”

“春怡現在很受二皇子的寵愛,你讓我去要錢,那不是要將關係鬧僵嗎?”

“到時候對你也有影響啊!”

她的意思很明確,蕭元石如果還想要她妹妹當助力的話,就別打這種主意。

蕭元石眯了眯眼問:“那你說怎麼辦?將軍府的錢基本都被你拿去補貼孃家弟弟妹妹了,我現在也沒那麼多。”

“而且咱們去北疆還得重新買房子和生活,要花的錢可不少。”

葛春如想了想,“將京郊那座莊子和那上百畝地賣了吧。”

“再把將軍府帶不走的瓷器物件都賣了,要湊五萬兩銀子沒問題。”

一想到蕭元石將桃柳那個賤人帶到莊子小住,她就膈應。

正好賣了湊錢出來應急。

只是一想到時卿落獅子大開口要五萬了,就和割了她的肉差不多疼。

但她又不能不去湊,因為幾次交鋒下來,她也看明白了。

時卿落就是個滾刀肉,沒有那小賤人不敢做的事。

蕭元石聽完這話,心裡發寒。

果然,她還是捨不得她妹妹,又想從他這裡割肉。

“莊子已經是我所剩不多的產業了,所以不可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