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落髮現渣爹真是個利益至上的人,卻活的很明白。

知道葛春怡是個白眼狼,他說捨棄就捨棄,都不帶猶豫的。

她笑笑:“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

她拉著蕭白梨起身,“那我們就等你好訊息了!”

“慢走不送!”蕭元石也不想再見到兩人了,特別是這個壞兒媳婦。

每次說話都要故意扎心,怎麼難聽怎麼來。

等時卿落兩人離開後,蕭元石去了葛春如的院子。

葛春如剛抄完一篇佛經。

看到蕭元石來了,臉上露出個嬌柔的笑容,“將軍來了。”

然後主動走上前,伸手拉了拉蕭元石的手,“將軍最近瘦了,看著我好心疼。”

她一改之前的吵鬧,變得像是初見時一樣的溫柔體貼。

蕭元石忍著想要將她手甩開的衝動,“最近為你的那事操碎了心,自然就瘦了。”

葛春如身子僵了僵,很快一副知錯的模樣低著頭,“都是我的錯,讓將軍受委屈了。”

她像是少女時一樣,主動抱住蕭元石的胳膊晃了晃撒嬌,“我以後肯定改,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以前的蕭元石看到葛春如這樣,只覺得小姑娘嬌憨可愛。

現在卻覺得好矯揉造作,都這把年紀了,還學姑娘的時候做這種動作,他有點一言難盡。

他一點都不想多待了。

於是將懷裡的紙拿出來,“你自己看看吧。”

他又道:“這是時卿落剛才送來的證據,讓我們拿五萬兩銀子出來作為賠償,否則就要去京都府尹處告你,讓你坐大牢。”

葛春如立即接過紙看了看,臉色白了白,“她怎麼能那麼惡毒?將我逼到這個份上,竟然還不放過我。”

蕭元石沒有問時卿落,葛春如的事是不是她們算計的,怕又被很難聽的懟。

但卻在內心認定了,十有八九是大兒子夫妻的手筆。

這會聽到葛春如的話,他很想說她這是自作自受,但還是忍了。

他問:“你說要怎麼辦?”

葛春如沒忍住,眼淚一下流了出來,“我,我不知道。”

“可按照時卿落的性子,她說得出來肯定做得出來,那就是個惡毒狠辣的。”

“將軍,我不想坐牢。”

她想要將身子倚過去靠在蕭元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