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銘宇聽到“她們母女囂張了這麼久,也差不多了”這話,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所以他們全都被父王騙了?

那父王之前一直捧著寵著王妃,對梁銘敏那麼驕縱寵愛,是為了什麼?

他完全想不通。

他不確定的再次問:“父王,您的意思是要放棄王妃和縣主?”

梁禹竣瞥了他一眼,“你的理解能力要是那麼差,這世子就趕快退位讓賢吧。”

“身為錦王府的繼承人,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應該處事不驚。”

他對梁銘宇這個兒子,現在也是很不滿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以前還覺得可以培養下。

可對比了蕭寒崢之後,他就覺得這個兒子差太遠,簡直不堪重用。

明明是王府的繼承人,卻要忍受著梁銘敏在頭上作威作福,做事都是和稀泥,一點都沒有雷厲風行的果斷。

要是再這樣扶不起來,他只有換人了。

梁銘宇嚇了一跳,立即道:“父王,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心裡又將王妃和梁銘敏罵了一遍,這兩個禍害真是害人。

他差點就因為她們丟了世子之位。

梁禹竣這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記住,你是錦王府的繼承人,除了本王和你祖母外,你就是最大的,不用怕誰。”

這暗示很明顯了,要是梁銘宇還在扶不上牆,他就真要換人了,反正他多的是兒子。

梁銘宇嚥了咽口水,穩住心神,“是,兒子明白了。”

梁禹竣擺擺手,“行了,你下去休息下,明天就快馬加鞭的趕回河陽縣,好好負責那邊修的那段路。”

梁銘宇點頭,“是!”

從書房裡出來,他心裡亂成了一團,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

走著走著不自覺的就到了花側妃的院子。

花側妃正拿著一把剪子修花枝,見兒子進來,她將剪子遞給丫鬟。

她淡笑著問:“世子怎麼來了?”

梁銘宇這才回神,苦笑道:“有點事想不通,走著走著就到這裡了。”

花側妃指了指前方湖中央的一座涼亭,“咱們去哪裡坐坐?”

梁銘宇點頭,“好!”

在哪裡說話,沒人能偷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