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她放下他去找水的時候,他就發現她走路的時候雙腿都有些顫抖,說明揹著他跑的時候還是很費勁的。

他這會心裡五味雜陳。

特別是自己居然還佔了救命恩人的便宜。

想起昨天又軟又溫暖的感覺,他的耳尖又紅了紅。

正在這時,可能是被人一直注視著,蕭母也睜開眼睛醒了。

看到羿王盯著自己看,蕭母的臉不爭氣的紅了紅。

主要是孤男寡女在山洞裡,昨晚他又死死地抱住她,讓她這會有點尷尬。

她率先開口問:“你昨晚發熱,現在好點了嗎?”

昨晚他抱她的事,她是不準備說出來了,省得更尷尬。

雖然昨晚是情有可原,但她是一個和離的婦人,對他們彼此的名聲都不太好。

她就只有當做沒有發生了。

要是曾經,蕭母這會肯定會彷徨無助,居然失了清白,說不定還想去死了算了。

可經過時卿落那麼長時間的洗腦和潛移默化,蕭母這會也沒多少想法,只覺得能活著就好。

梁禹霖微微一笑,“還有點發熱,不過好多了。”

背後的傷口和發熱影響,他這會其實全身有些發軟。

蕭母鬆了口氣,“好多了就行。”

“休息一會,咱們就繼續去找路下山吧,我兒子應該已經帶人來找我們了。”

所以那些追殺的人可能已經離開了。

就算沒有離開,有兒子帶人來找,她也就覺得不可怕了。

對大兒子和兒媳婦,她是全身心信任的,覺得他們就是特別厲害,什麼都打不倒。

梁禹霖點頭,“好!”

蕭母站起來動了動發麻的身子。

梁禹霖想了想道:“那什麼,我會對你負責的。”

蕭母身子一僵,有些無語。

她都裝作不知道了,這人怎麼主動提了。

她轉頭看著羿王訕訕的道:“雖然我救了你的命,但你不用以身相娶。”

梁禹霖先是一愣,接著失笑,“我說的不是救命這個,而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