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五哥,哦,對了,後面有個傢伙,傷口都快臭了,要不把人埋了吧?”

“那個姓田的?”

老五問道。

“是。”

“找兩個人,去埋了吧!”

“好。”

老五推開房門,走向右邊房間。

“在星啊?你就待在巴黎,以後都別回華夏了,你三弟在紐約那邊,有空了過去看看,賬戶的事情你們都知道,我會幫你們清理掉最後……”

篤篤篤!

劉爺聽見敲門聲,頓時停下‘遺囑’。

“誰啊?”

“我,老五。”

“哦,你等一會兒……”

劉爺嘆了一口氣,對自己二兒子說。

“你在巴黎給我立碑的時候,千萬別刻‘劉壯實’三個字,刻我的英文名字就好了……”

交代完了後,劉爺開啟門。

“怎麼了?”

“上一個安全屋被警察捅了。”老五有些急躁地說:“恐怕阿樹把我們撂了……”

劉爺聞言渾然不懼。

對於他而言,生死都已經看淡了,只求給子孫留下一大筆吃喝不愁的錢就好了……

頗有一種《絕命毒師》老白的氣質!

他是真的不怕死!

但眼前的老五不一樣,說白了他就是亡命徒,在有一線希望的時候,他都不想著坦然去死,只有在生路全都斷絕了,才會悍然反抗直到死去。

這時候,劉爺已經完成了他的‘目的’,藉助這一次‘狗急跳牆’的綁架,給主政淮水的田於江一巴掌,讓他看見淮水煤炭團體的‘決心’。

然後藉助田於江的手按死淮水背後的那群股東!

就算不按死他們,也要打垮了他們。

確保自己在貪墨了淮水賬目上的‘公款’之後,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再報復自己海外的兒孫了!

與敵偕亡。

這便是劉爺的想法。

“別驚到他們,我們樓上談。”

老五猶豫了一下點頭。

二樓天台。

他們點燃了一支菸,遠眺青陽的霓虹色,玉帶河潺潺流淌著,折射城市燈紅酒綠。

劉爺估計也沒有想到。

在一個多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