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頭寬鬆了幾分,微微笑著交給他。

終於是,能為他做出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蕭懷燼俯首凝視著她虛弱的臉。

他怒從心起,緊緊扣住她的腰,“你這身子是怎麼弄的?莫要告訴本王,是因為這金蟾!”

他冷眼睨向籠子裡的金蟾。

楚昭榮將籠子放下,她伸手環住他的腰身,“蕭懷燼,你先別生氣……我能想到的辦法只有這一種了。”

“這金蟾本身是有毒的,我飼養它的時候無意中了毒。不過沒事了,我已經給自己解毒了。”

她並沒有告訴他,具體是如何飼養的金蟾。

若是被他知曉,她每日以血養之,恐怕他會勃然大怒。

蕭懷燼渾身寒意襲來。

他攬住她的腰肢,力度加深,“這麼說。你那日高燒不退,也是因為給本王做這金蟾?”

他冷眼眯著看著她。

她此刻別提有多虛弱!仿若一個病癆鬼!

他身上的寒火毒根本無藥可醫,只能吊著卻不能根治。若她屢屢都為他如此,她的性命還要不要了!

楚昭榮心虛道:“不是,那次高燒是我風寒造成的。跟這個金蟾無關。”

可她的神情出賣了她。

她向來不適合對他撒謊。

蕭懷燼冷峻著臉龐,他伸出袖口,一股氣息向那籠子裡襲去!

“嘭!——”

巨大的一聲。

籠子頓時四分五裂!

楚昭榮心頭一驚,她大驚失色道:“不要!蕭懷燼你幹什麼!”

她渾身失力的捧起殘碎的籠子。

她將皮肉四分五裂的金蟾捧起來,渾身顫抖。

“你可知我為了這個金蟾,做了多大的努力……”

楚昭榮怔忡的看著,她喃喃的說道。

她起身看著蕭懷燼。

他滿是怒意,冷聲道:“本王不需要你糟蹋自己的身子,去為本王做這些事。楚昭榮,你的身子是本王的。你最好照顧好自己!”

“沒有本王的允許,你不可擅作主張糟踐自己!”

蕭懷燼伸手箍住她的腰,他眸中帶著一絲不忍,“你聽見了沒有?”

他這副殘軀,如何值得她以身飼毒?

他若不制止她的行為,日後還會有下一次!

他如何捨得她這樣為他……

楚昭榮卻自嘲的笑了,“我糟踐自己?”

她水眸帶著悽楚,抬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