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已逐漸虛弱,意識不清。

成敗在此一舉了。

此後接連著過了三日。

楚昭榮在飽受金蟾的折磨之中,終於將事情做成。

她秀臉掛著蒼白,將金蟾放進籠子裡,提著籠子坐著馬車去了攝政王府。

門口有守衛阻攔。

“楚姑娘,我家攝政王之前說過,不讓楚姑娘進府。”

守衛絲毫的不留情,將她攔在府門外。

楚昭榮的右手脫力,她是用左手提的籠子,這幾日她的胳膊已經快要被金蟾咬廢了。

“今時不同往日。你家攝政王不惱我了,讓我進去。”

她欲要強闖,守衛兩邊攔著。

楚昭榮隱隱有一絲不悅。

她這個準皇嬸,還進不得未來夫君的門?

“你且進去通稟他,看他是何意思,再拒絕我也不遲。倘若是你們自己理解有錯,耽誤了我。那後果你們自負!”

她的一聲凜凜,令守衛一個激靈。

這楚家三小姐,怎會有如此的氣場?跟之前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守衛被她的言語所威懾,“屬下這就進去通稟攝政王。楚姑娘稍待。”

楚昭榮哪裡等得起?

她直接撥開守衛,闖進了攝政王府裡。她今日就是帶著藥,來醫治他的!

守衛連忙跟在後頭,“楚姑娘你不能進去……”

楚昭榮正想去找蕭懷燼,沒想到正見他迎面走來。

男人今日一襲織錦衣袍,襯得他俊美無儔。

他渾身散發著的寒意,專屬大啟國攝政王權勢的氣場。

他蹙緊眉頭,見她身形單薄。彷彿又清瘦了幾分。

蕭懷燼扯開自己身上的衣袍,披在了她的肩頭,將她攬入懷裡。

“本王不是說過,處理完公務再去找你。”

“你怎麼自己過來了?”

男人心臟有力的搏動,檀木香的氣息直鑽入她的鼻息。

他將她攬入懷抱裡,不忘隔著她薄薄的衣料,揉按她的細腰。

楚昭榮耳尖一燙,連忙推開他。

她被他摸不得。

否則怕是今夜都要回不去了。

她這副破身子,也經不起他的索要。

楚昭榮將籠子舉起,掀開上面的布,“這裡面是金蟾,你讓人炮製一下。我不好處理這種血腥之事。”

“這金蟾對於你的寒火毒,有極大的幫助。比千歲蓮的效果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