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燁扶著她,對楚昭榮說道:“楚昭榮,你別太過分了!紀長樂之前因為你,被皇叔罰的很慘,如今就快要死了。你難道還想害死我的淑兒嗎?”

楚昭榮雲淡風輕道:“那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她又冷冷看向蕭子燁。

“侄兒如今連禮儀規矩都沒有了?見到本皇嬸,難道不需要行禮麼。還是我去問問你皇叔,你應不應該跟我行禮呢。”

她的披風,隨著寒風搖曳。

漂亮的秀臉,滿是清冽決絕。

蕭子燁整個人怔忪了一瞬,這個賤女人,到底為什麼變化這麼大?

曾經的她,唯唯諾諾,很是聽話。她也曾在他後頭,輕聲喚著殿下。

而如今這麼冷冽如刀的人,真的是她?

她滿身都是殺機。

“楚昭榮!”

蕭子燁冷聲道:“你變了太多了!本殿下本對你還有些希望,現在看來,我們也回不去了!淑兒,我們走!”

扶著楚芸淑,立刻就走。

楚昭榮嘰嘲一笑,她說道:“畜生就是畜生,慣來會推鍋。你們兩個,先跟我行完禮再走,明白?”

她這一席言落下,氣得蕭子燁夠嗆。

蕭子燁俊臉火冒三丈。

但想想皇叔那邊過不去,只得咬著牙。

“……行禮就行禮!”

拉著楚芸淑,一起跪在雪地裡。

下一瞬,就想要起來。

楚昭榮卻是淡然說道:“皇嬸還沒讓你們起來,你們怎可擅自起身呢。”

蕭子燁大聲道:“楚昭榮,就算本殿下負了你,但我們昔日的情分還在!你難道非要逼我到絕路?你的心真就這麼狠!”

楚昭榮閉了閉眼。

家人被害死的場景歷歷在目。

若無今生,她的一縷孤魂,又該去哪。

“閉嘴!”

她冷冷看向蕭子燁,道:“再敢提,我讓你皇叔割了你的舌頭!”

蕭子燁咬牙,可卻又不能發。

賤女人,仗著皇叔撐腰,真是可恨!

楚昭榮寒聲道:“楚芸淑,但願你這肚子裡的孩子,可以撐下去。但願你的那些齷齪心思,不會被人捅破。”

她冷冷的拂袖,離開。

楚芸淑臉色煞白。

手緩緩摸向自己的肚子。

蕭子燁只覺莫名其妙,握住楚芸淑的手,“淑兒,那賤女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楚芸淑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