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燼看著她匆匆的樣子,他嘴角微挑。

他伸手扯過她,“過來。榮兒。”

他沒讓她一個人先走。

楚昭榮就只得依偎在他身邊,她被他的披風罩著,擋去了一切風。

她就在他的披風裡,感覺擁有了全世界。

“那我先過去了。”

他就寵著她吧,她早晚得被他溺愛慣壞了。

蕭懷燼卻是甘之如飴。

他鬆開了她的小嬌軀,“去吧。榮兒。”

他目視著她,宮神醫的地方就在百米遠。

他的視線之內,能看得見她。

她必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否則他看不到她,他會顧慮她的一切安危。他把她保護的太好,像是捧在手心裡的明珠。

楚昭榮回了回頭,直到她進到地方,他才去上朝。

她拂了下身上的雪。

宮神醫還在煮茶,一看到小徒兒來了,欣喜若狂,“啊呀,什麼風把攝政王的小嬌妻給吹來了?”

楚昭榮無言,“老頭,你別陰陽怪氣。”

宮神醫一口茶險些噴了出去。

老、老頭兒?

嚶嚶嚶,乖徒兒跟誰學壞了,居然這麼稱呼他這個師父!

“咳咳,好好叫一聲師父。”

宮神醫卑微問道:“行不?”

楚昭榮不跟老頭廢話了,她說道:“我問你件事。倘若吃了避子藥,還懷了身孕,有哪幾種可能?”

宮神醫一楞,“徒兒,你吃了避子藥,你有身孕了?”

她緩緩搖頭,“不是我。你儘管回答我的話就是。”

她跟蕭懷燼,他一直都是體外,事後也會給她弄乾淨。

他知道避子藥傷身,也不准她吃。所以他們做的時候,一直都很謹慎小心。

宮神醫皺起老眉,說道:“這倒是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避子藥有問題,另一個就是當日跟一人發生了關係後,轉而又跟另一人發生了關係……”

楚昭榮渾身一怔。

她捕捉到了關鍵,“你說什麼?”

宮神醫說道:“徒兒你看啊。要是第一回跟一個人發生了關係,要是再想來一次,肯定不會吃避子藥。避子藥那是事後都妥當解決才會吃的。一日也只能喝一次。”

“倘若喝完避子藥,又跟另一個人發生了關係。那懷有身孕機會,比較大。”

楚昭榮聞言,狠狠一僵。

這個意思是……

楚芸淑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不是蕭子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