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之猛然想起,她為什麼要怕蔚然?她並沒有做虧心事為什麼要怕他冷臉?果然喝多了會腦子不好使……

葉安之再次打破寧靜:“你要帶我去哪兒?”

蔚然開啟車內音響,空間內傳出悠然的樂聲,這首歌,是許嵩的新歌,他什麼時候喜歡許嵩了?

聽到音樂葉安之緊張的心情得以放鬆,在副駕駛昏昏欲睡,她有什麼好怕的?她一個大活人還能被他賣了不成?

到達停車場,已經打瞌睡的葉安之被粗暴的拉下車,徑直入了電梯。

“蔚然,你……”幹什麼?

葉安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蔚然壁咚在電梯一角吻上薄唇。

“嗚嗚……嗚嗚嗚……”葉安之試圖發出聲音,卻恰好被男人捉住縫隙,席捲唇舌。

電梯門再次開啟,葉安之來不及看樓層,就被男人扛到防盜門門口,智慧語音提示開門聲,方才入門。

房間內一片漆黑,看不見光亮,葉安之只覺天旋地轉,下一秒再次被封住唇舌。

葉安之別過頭躲開親吻,親吻又落在頸間……

“蔚然,你冷靜一下。”

蔚然在女人頸間細密的親吻,試圖留下印記,從而宣告主權。

“以後離他遠一點。”蔚然一想到那女人家裡有男人隨意進出就怒火上頭,可他偏就沒有資格管,只能佯裝態度強硬。

葉安之低著頭,昏暗的房間內兩人暗潮湧動,似乎都在盡力做出妥協。

“我想回家。”

僵持半分鐘後,葉安之更想回家,她根本不知道蔚然今天到底怎麼了,他今天莫名其妙的,讓她搓手不及,更覺得無辜。“我不知道你今天怎麼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兒,為什麼要帶我來你家,為什麼要親我抱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我就是工作關係,以後儘量避嫌吧!”

這是葉安之能想到最冷靜的話。

“葉安之,你問我為什麼?你口口聲聲說你跟我就只有工作關係要避嫌,那你跟他那?他在你家來去自如,你們喝交杯酒是工作關係,抱在一起是上下級關係。一起唱歌抱你出門你怎麼都不說工作關係?”蔚然手掌倚在女人身側,按到電源開關,房間內被點亮。

燈光晃得葉安之幾秒鐘沒有睜開眼睛,半晌睜開後,眉頭緊皺。

“蔚然,你不能要求我的生活裡只有你,你已經走出去了就不要強行加入我的生活了,你看見了沒有你我過得很好,比以前更好,我不需要你,你總不能阻止我奔向比你更好的人。”葉安之說著最扎人心的話,自己卻也心如芒刺。

“呵~”蔚然怒極反笑。

而後,蔚然猛然低頭撬動對方唇齒,帶著他身上的味道,粗暴霸道的佔有這一刻。葉安之的下嘴唇已經被吸吮啃嗜的發麻,鐵鏽味兒瞬間在舌尖蔓延開來,蔚然這才放開。

看著葉安之紅腫的嘴唇,脖子上星星點點的印記,蔚然心下已然消氣。“在上海你勾引我的那晚算什麼?你若即若離又算什麼?還是你把我當備胎?”

房間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葉安之的每個動作都被蔚然盡收眼底。

“酒後亂性,可以當真嗎?蔚然,我就算找備胎也不會是你,從很多年前我所走的每一步裡都沒有你的位置了。”這話說的認真,一雙眼睛剔透的完全不像個喝多的人。“你既然那麼想知道上海那天晚上算什麼那我告訴你,我只是不想和一個像莫非那樣的人做第一次,與其那樣倒不如跟你睡,只是這樣,不過那晚你沒有上鉤,今天我特意叫吳林勳去我家,估計現在他已經洗過澡在床上等我了。”

蔚然一雙眼睛半晌沒有眨眼,直至眼睛乾澀的快要流淚才轉動眼珠,他明知道葉安之在說謊,卻忍不住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