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放在謝小漁外套的口袋裡,而那件外套,謝小漁剛剛脫了下來。

“這就是我的錢包!”向陽花激動的一把奪了過去。

謝小漁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怎麼會呢?……”

“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其他話要說的嗎?”向陽花冷眼看她。

怎麼也沒有想到錢包真的會出現在自己外套的口袋裡,謝小漁怎麼也無法相信。

總不可能自己失憶了吧?

再說了,以她的情況,加上厲廷川的家境,她犯不著做這些丟人的事情吧。

這其中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可是,監控卻也清楚顯示,當時進過房間的人,只有謝小漁。

謝小漁瞪著雙眼,滿是震驚的看著眾人投過來的眼神。

證據確鑿,她這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謝小漁,我是真的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向陽花冷笑,“算了,我直接報警吧!”

何從卻一臉正色,看著謝小漁,“小漁,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謝小漁搖了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要這錢包真的一點用都沒有呀,我可以以我畫家生涯保證,我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向陽花卻依舊冷笑著,“你說不是就不是嗎,證據都擺在這裡了!”

說完,她又看向了何從,“何先生,我建議把謝小漁除掉這次培訓會的資格吧,這樣的人去教學生,只怕會把學生教壞了!”

何從沒有回答她。

“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有誤會,謝小漁說得沒有錯,就算不是她,以厲廷川的家世,就富可敵國了,偷這一點錢,不至於吧?”

“是啊,總覺得這其中肯定是有人栽贓的!”

有幾個人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向陽花卻不依不饒,“你們也太單純了吧,這樣就可以判斷一個人的本性嗎,現在很多人都有一些怪癖,說不定,謝小漁就是喜歡偷東西呢!”

她的話在謝小漁聽來格外的刺耳,儘管覺得她的話語太過分了,但是謝小漁卻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洗清。

如果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到時候傳出去,只怕受影響的不只是她自己,甚至是厲廷川都有可能,還有孩子。

如果揹負上小偷的罵名,她就沒臉再呆在這個世界上了。

“錢包雖然是從我的衣服裡面找出來的,但是萬一是有人故意放在我衣服栽贓我的呢?”謝小漁堅定地看著他們。

沒有做過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認的!

何從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尹銳意的神情有些不安,生怕謝小漁真的因此丟失了職業生涯。

而向陽花則是抓起了謝小漁的手,語氣帶著怒意,“證據都擺在這裡了,你還要狡辯?現在就跟我去警察局!”

“慢著!”謝小漁皺著眉,阻了一下她,“給我時間,我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證明?你想怎麼證明啊?”向陽花揚一抹嘲諷的笑意,“所以我說呀,有的人人品不行就是不行,就連畫的畫也可以看得出來是那麼沒品!”

面對向陽花對謝小漁的嘲諷,一時之間,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此時的謝小漁只能讓自己努力冷靜下來,這樣才可以找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看著向陽花,伸出了手,“你的錢包,可以給我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