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傻子?還是覺得我是你隨隨便便就可以糊弄的人。”

謝小漁一噎,這個男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她反感的別過頭去。

商界裡的天縱奇才又怎麼樣?

還不是被個女人輕而易舉的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自嘲的笑了笑,說不定人家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現在糾結這些,倒是顯得她放不開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沒有糊弄過你,至於網上的事情,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就去查,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

她現在已經不想跟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總感覺是在對牛彈琴。

“我是說你今天對清靈出手的事情,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定不會輕饒了你!”

謝小漁翻了個白眼,果不其然就是為了那個女人興師問罪的。

她都已經無力解釋了,直接閉上了雙眸。

只可惜男人並沒有因此放過她。

“說話,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男人厲聲責問道。

梁懷州看不下去了,直接攔在了厲廷川的面前。

兩人的身高相差無幾,他輕而易舉就擋住了厲廷川的駭人的視線。

厲廷川不悅的鷹眸怒視著他,“讓開,這裡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只要是小漁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今天還就非管不可了。”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厲廷川這幅胳膊肘往外拐的嘴臉。

明明小漁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彷彿在他的眼睛什麼都算不上。

厲廷川冷笑一聲,語氣不屑道。

“你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多管閒事的?”

梁懷州回眸看了眼疲憊的謝小漁,不想在這裡繼續爭吵。

恐怕會給她更大的壓力。

“小漁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這有怎麼算的上是多管閒事?”

他跟謝小漁相識那麼多年,早就已經把對方會當成自己的家人。

並不會因為這個男人的三言兩語而感到打擊。

厲廷川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使不出力氣。

“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最好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我如果說不呢?”梁懷州揚了揚下顎。

他的家境雖然沒有現在的厲家雄厚,但是也相差的不多。

厲廷川還不至於輕而易舉對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