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頭戴皇冠裝飾的女人高傲的抬起下顎,索性也不再閃避問題。

“就算是我有強迫症,和這次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你最好還是讓這個女人早點跟我道歉,免得一直在這丟人。”

她收起了鱷魚的眼淚,像是不屑於再同這些人虛與委蛇。

謝小漁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和這女人有任何牽扯,弄不明白她到底從何而生的惡意。

“當然有,你的戒指完美貼合你的手指,戒手指上淡淡的印記證明了這一點,強迫症的你肯定不會讓她隨意的改變位置,那麼就只有可能在透過重力擠壓時它才會改變原來的軌跡,所以你剛才抓住謝小漁時肯定是故意反轉戒指,就是為了劃傷她的手臂,或者說你是在扯住謝小漁的時候用力擠壓造成劃傷的結果,不管是哪一個可能都是為了拖住謝小漁壓倒在你身上,做出就連監控都看不出來原因的假象。”

“所以呢?我傷害的她的理由是什麼?”

女人對梁懷州的話不置可否,反而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梁懷州。

“至於這個問題就要問你自己了,是在怨恨她什麼?”梁懷州不動聲色重新把問題丟了回去。

“我不知道,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傷害她的理由,至於剛才的那些說辭也只不過是你的臆測而已,大叔,你是不是柯南看多了?哪有那麼多針對陷害,真相就是她直接撞到了我,至於為什麼那就要問她自己了。”

就在大家都開始懷疑這個女人的時候,又開始一個反轉。

現在誰都不敢妄下定義了,只能靜觀其變。

就是被這樣諷刺,梁懷州也不惱火,“如果你非要這麼說也行,我也是在找不出其他的辦法反駁你。”梁懷州故意用可惜的語氣說道。

女人在聽到這句話時,明顯鬆了口氣。

“可是——”

又是一個峰迴路轉,將所有人的目光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身上。

“你的戒指剛才劃破了她的面板,現在上面應該還有面板組織,實在是不相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檢驗,如果是她撞到你,無論如何也不會在你的戒指上殘留下面板碎片。”

她的勉強維持住笑容,目光怨恨的看向梁懷州。

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壞了自己的好事。

“這也不太好吧,況且也只不過是一個道歉的事情,幹嘛弄得這麼麻煩,你乾脆就讓她給我道個歉,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她的語氣明顯放軟,努力讓圍觀群眾把她代入受害者的立場。

只可惜梁懷州並沒有她想象中的憐香惜玉,“這可不行,你剛剛還說我這都是小孩子把戲,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就更得證明我自己了。”

“不是的,我剛才只不過是給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呢?”女人撒嬌的語氣,引得在場的男士頻頻側目。

謝小漁見大局已定,也就不再沉默,“這可不是你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事情,暫且不說你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誣陷我,剛才你的戒指劃傷了我的手臂這是沒有辦法否認的事實。”

面對謝小漁時,女人的語氣恢復了不屑,“你就不要那麼小氣了,再說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剛才沒站穩,情急之下才拉了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