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幹什麼啊?更何況你不是讓人監視我,我能敢幹什麼?”

她身子不穩,同厲廷川的距離時遠時近,香甜的酒氣噴灑在厲廷川的耳後。

厲廷川攥緊拳頭,才強忍住把這個女人丟出去的想法。

“記住,你是有夫之婦!”

厲廷川實在是沒有辦法對著一個意識不清的人動怒。

謝小漁輕嗤一聲,藉著兩人曖昧的姿勢,話音清晰地傳到了男人的耳邊。

“你也是有婦之夫,還把別的女人帶到老婆孩子面前?”

謝小漁眯了眯眼睛,試探看清厲廷川的五官,但都無濟於事。

這個狗男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明明自己天天圍著溫清靈轉,還說自己水性楊花。

謝小漁的語氣除了因為喝醉有些不穩之外,沒有任何的過分之處。

厲廷川也不想一遍遍提醒她。

“清靈她不是別人,我跟她也沒有特殊的關係,一切都如你所見。”

面對著醉酒的女人,厲廷川出乎尋常的有耐心。

謝小漁卻搖了搖頭,險些摔倒了厲廷川身上。

“不一樣,你們……肯定揹著我有什麼不三不四的關係。”

厲廷川剛想反駁,就把她揮舞著手臂打斷了。

“我才不愛管你那些破事,只要你別帶著這種人,來我跟兒子的面前就行,我怕兒子跟你像,長大之後會變成一個渣男。”

厲廷川都她這本末倒置的理論給氣笑了,到底誰才是會帶壞兒子的那個人。

他還不放心這個瘋女人會教壞兒子。

只是看著她神志不清醒的樣子,整個人都快掛到自己的身上,厲廷川也沒了吵架的心思。

謝小漁雙眼緩緩閉上,貼著厲廷川的胸膛,雙臂還因為剛才的動作攀附在厲廷川的肩膀處。

整個人宛如一個樹袋熊懸掛在厲廷川的身體上。

厲廷川在謝小漁離開之後,就一直沒有休息,整整等了兩個小時才等到她回家。

本以為兩人會大吵一架,沒想到他現在還要送這個酒鬼回房間。

厲廷川手裡的拳頭緊了又緊,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抱起這個女人就往她的房間裡走去,厲子軒本來正在熟睡當中。

感覺到身邊有一處凹陷,緩緩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