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又一次緩和了起來,很榮幸,唐婉清,冬雪兩女子又成功的蹭了一頓。

直至天黑,兩女子才駕車離去。

秦誠也沒有再去研究《哭喪曲》,而是給奶胖貼上隱身符,兩人順著街道去了方木支的住處。

他們師父來青州了,他們無論如何都得面對。

與其被師父找上門,還不如自動把荊條送上去,再來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大哥,要不,你還是施展術法,讓紙紮人代替我們去吧,我真有些害怕。”

一路上奶胖都顯得極為煩躁不安。

“奶胖呀,我也想用紙紮人代替呀,可如果被師父他老人家識破了,那豈不是弄巧成拙,反而加深了師父他老人家對我們的誤解。

你放心吧,師父他老人家那雷霆之怒,有我扛著,沒事的!”

秦誠邊走邊勸說。

為了不節外生枝,他直接動用了隱身符,自己也施展了隱身術。

“可你抗的下嗎?”

九華山時,秦誠每次都說他扛著,結果呢?奶胖反而被罰的更重,體重時而三百斤,時而一千多斤,一上一下,幅度特大。

當然這其中也有小黑那吃貨的功勞,不過,總體來說,還是他師父太不講情面了。

“咳咳咳,這是我地盤,我當然能扛不住!”

秦誠尷尬的咳嗽掩飾,他沒告訴奶胖,勇於攔下責任的往往會被罰的更輕。

青州,李府。

李浩東哈哈哈瘋狂著大笑:“唐家大小姐敢出面阻攔,還真是虎父無犬女。”

接著,目光怨毒的看向了中年婦女,咬著牙,嘴角抽了抽,帶著極其不善的語氣吼道:“平日在家那麼兇,今兒不過遇到唐家幾個護衛,就沒能將那兩小子帶來,還低頭道歉,你還是我李浩東的妻子嗎?”

“幾個人?

等十倍於我們的護衛,你說幾個人,還說我沒能耐,你有能耐,你在這兒發什麼火,有本事你這就去呀!

一個大老爺們,妻子兒子被人欺負了,不找欺負之人麻煩,在家兇自己妻子,你這也算本事嗎?”

中年婦女也是暴跳如雷,可當時有什麼辦法。強行動手,不是自尋死路嗎?

她能活著回來,也是很大的能耐了。

“夫人,我這不是氣惱不過嗎?

不過你放心,這個委屈我一定會讓他們十倍代價換回來。”

李浩東瞬間就慫了。

他看了一眼天色,接著吩咐道:“黑麵李逵,我李浩東養你十年,今日,也是你回報我李浩東的時候了。”

黑麵李奎,是李家最強護衛,比唐鈺還要強上三分,這些年,他們為此耗費了不少姑娘與各種山珍,這次讓他出山,可見李浩東是下了決心要將秦誠與奶胖帶來。

接著,李浩東轉向身邊的人道:“讓黑麵李逵帶一隊精銳去將那兩小子帶來,如唐家敢阻攔,格殺勿論,再派小部分護衛去唐家醉香樓以及唐震其他產業地給我鬧事,還有,派人去繼續尋找名醫。”

同一時間,李浩東也對唐家出手,雖只是為了分散唐震注意力,只是個幌子,但已經挑明瞭,他李浩東跟唐家槓上了。

派家丁再去尋醫,這是以防萬一,何況,這天地之大,難道就真只有秦誠與奶胖才能治好李殉?

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