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餘韻就有種剛拉近的距離再次被疏遠的感覺,這種忽冷忽熱,忽近忽遠的感覺讓她非常的難受。

但她卻不知道怎麼去解決。

......

翌日清晨,葉流早早就起床了,他昨天並不是敷衍餘韻,確實今天他有事情。

前幾天羅發中的那艘紙船,他想收網了。

葉流來到單位,辦公室都沒去,就直接老弱病殘監區。

現在一大早,監區是整理內務和看早間新聞的時候。

正好,值班的又是朱文龍,見到葉流他都不奇怪了。

“這麼早,又是來找羅發中的吧?”

“對啊!那天讓你給他的紙船給了嗎?”

“給了。”

“他說什麼了嗎?”

“說了,他直接問我,雖然沒太懂,但是大概意思是問我是不是之後要搞摺紙船比賽,把我給問懵了。”

“他居然這麼問。”

“對啊!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嘛,搞得現在他們監舍這幾天都在摺紙船,說國慶節的時候很可能會搞摺紙船遊戲。”

“那最近他們監舍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啊,就跟往常一樣。”

“他呢?有沒有變化,或者有沒有探監的啊?”

“沒有,還是老樣子。”

“我後來聽說他是孤兒,你知道嗎?”

“哦,對,是這麼回事,後來那邊的派出所傳來了訊息,嚴格來說也不算是孤兒,就是他父母不在了,小時候是叔叔撫養,但是他那個叔叔一直沒給他讀書,道十多歲他就一個人在外面混日子了,對外他都說自己的孤兒。”朱文龍回道。

葉流一聽,這些資訊跟羅發中說的基本都是吻合的。

“這些資訊靠譜嗎?”

“當然靠譜了,這是他所在的地方派出所給出的訊息,而且正巧那個派出所的人是認識羅發中的,知道他情況。所以,他肯定的說,像他犯了事,他家裡基本沒人,也基本不會有人來看的。”

“哦!”這個結果跟葉流想象的不太一樣,他有些失落地把手裡的袋子給了朱文龍,“那你把這個月餅給他吧?沒什麼問題,放心。”

“你不去了?”

“不去了。”

葉流剛回頭,然後馬上又返回來了。

“算了,我還是親自給他吧。”

“哦,那我去把他叫過來吧。”

“要不,你先不要叫羅發中了,我想先見下唐淵明。”

“唐淵明?”

“就是那個剛進來不久的老人。”

“哦,他啊,你突然怎麼想見他了?”

“我向他了解點情況。”

“好,那我先叫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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