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沒有必要擔心。”

兩人若無其事的說話,殷巍冷笑一聲,他做好了周密的部署,現在只差一道大印,到時候大印一蓋,他的人馬立刻就會出現在京郊,一切無憂。

“殷巍,當年你同朕同一時間揮師北上,但朕一路順產,所過之處百姓歸附,到了京都之時你還被流民托住了步伐,從來成王敗寇,你沒什麼好不甘心的。”

說起來他們都是當年太后的陰謀下的棋子,自有一份惺惺相惜,可事情過了這麼久了還不死心,甚至想要不動聲色的取締他,簡直可笑。

殷巍冷哼一聲,“我於你差的不過沒有個好弟弟而已,若不是有永安王在京都替你謀劃,你能有今日?”

“論才華,論帶兵的才能我並不比......”

“莊喜樂你放開老子。”

趁著殷巍抒發心中的不滿時,摸到她背後的莊喜樂忽然間發難,堅持華蓉和華琴二人一擁而上,站在一旁的安公公頓時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匹布,莊喜樂拉過來將就這匹布將殷巍綁的嚴嚴實實,活像一個粽子。

莊喜樂到床幔前撕下一塊布,便走便大聲說道:“忠親王世子,你說的事本夫人還要考慮一下。”

嘴上這麼說著,手上卻快速的堵住了殷巍的嘴。

事情就發生在眨眼之間,門口聽見動靜的人想要進來,聽到了莊喜樂那句話又退了回去。

只有被堵了嘴的殷巍一臉憤恨的瞪著她。

莊喜樂蹲在她跟前,笑眯眯的說道:“我祖父告訴我,兵法有云: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瞧瞧,你的人掌控了禁宮,可我掌控了你,你說,是不是徒勞,白費心思呢。”

“你與該在這寢宮裡也安排上幾個人的,太自信了是不是?”

若是目光可以殺人,此刻莊喜樂已經成了篩子了。

“哈哈哈......”皇帝笑了,當他瞧見莊喜樂有動作的時候他就努力吸引殷巍的注意力,果然讓這丫頭給得逞了。

安公公連忙上前扶著皇上,一臉的激動之色,“皇上,這就成了?”

簡直難以相信啊,他還以為必定會有一場血雨腥風。

皇帝也覺得有些恍惚,又看到被裹的嚴嚴實實的殷巍,這才確定真的是成了。

看到殷巍身上的那匹料子,有些遺憾,“可惜了朕的料子。”

那可是他挑選出來送給皇后的,可惜還沒送就出事了。

華蓉覺得一匹布不保險,四下一相中的皇上的床幔,莊喜樂樂呵呵的上前,“皇上,您要恕罪啊。”

話音一落床幔也就破了,就這樣,殷巍又被床幔給饒了幾圈,徹底的掙脫不開了。

“我祖父定然已經送了信出城,咱們現在就按兵不動,在這裡等著永安王來救我們。”

莊喜樂拍了拍手坐了下來,她還沒自信到以為綁了殷巍就能在宮裡暢通無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