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描述君元識開始在腦海裡描繪出那般打扮的莊喜樂,眼中帶著兩分期待,“一定是美若芳華。”

莊喜樂笑出了聲,那模樣十分得意,“肯定好看的不得了。”

等她笑夠了才問起了方才的問起:“真的沒有問題?”

“沒有,這是祖父說的。”

這次君元識口中的祖父指的是君老侯爺,為了侯府的將來君老侯爺一改頹勢變的活躍起來,偶爾還要出去串串門,宮裡一個月裡總是要去那麼一次,對於京都局勢的瞭解自然是莊郡王更強。

他能說沒問題那真的就是可以相信的。

兩人就這麼坐著品茶說話,好似說了許久又好像才剛剛坐下,此時日頭已經頭頂,眼看著都要到午時了。

“不是說要每月給我寫信?”

說道寫信莊喜樂才想起前段時間才寫了信去京都,算算日子那個時候君元識肯定還沒收到信就啟程來西南了。

至於袁雨薇在京都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還一點都不知道。

“剿匪去了,那個時候不得閒寫信,寫了信也送不出來。”

一想到自己去剿了一窩女悍匪君元識直接選擇挑過了這個話題,轉頭就給莊喜樂說起來京都的局勢。

“後宮新進了美人陸續都有了皇嗣,皇后的母家坐不住開始頻繁活動,他們找上京都莊府,想要以燕雲公主下嫁到郡王府這層關係靠上去,謀取莊府和郡王府的支援,甚至還登了廣平侯府的大門。”

“莊府眾人只言忠於朝廷,忠於皇上,未來如何一切自有皇上定奪,後來皇上在朝堂之上放言十年之內不會立儲君。”

“若誰再提及此事便以動搖國本罪論處,大皇子被奪了差事。”

莊喜樂略微有些驚訝,只覺得皇后母家的人是著急了些,皇上自己都才登位多久啊?

再說想要把主意打到郡王府和莊府頭上也根本不現實,這樣平順的日子得來不易,誰都不會冒險,再說,大皇子寬厚有餘卻能力不足,有些中庸了。

“你此番去京都只怕會有人提及此事,想要從你嘴裡探聽訊息。”

莊喜樂慎重的點了點頭,“你放心,我就是去接公主的,接了公主就回來。”

公主下嫁那就是郡王府的兒媳婦,若她想要動用郡王府的權利為其兄長謀劃未來,那麼只能說她是白費功夫。

“明日出門我再給你十個人,那十人是當年我父親留下來的,膽識謀略勇武一樣不缺,讓他們護衛你我放心一些。”

“也不用帶許多的糧食出門,你帶著我這塊令牌,途徑的每一座城池都能有糧食的補給。”

莊喜樂接過君元識遞上的那塊黝黑的令牌翻來覆去的仔細看著,驚訝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打通的這些城池補給?”

“前幾個月,你知道我名下糧行不少,很容易的。”

這話就絕對是炫耀了,不過莊喜樂覺得他炫耀的好,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