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裡帶銀光的薄紗可想而知會有多受京都貴人的追捧,是以當她們知道以後再不能出產此等銀紗的時候便鬧的沸沸揚揚。

老爺子道:“老夫記得最後判的是這鄉紳是被仇殺,和那陸姓富商無關,最後還是那陸姓富商替這老管家安置了鄉紳府中之人,贏了的一片讚譽。”

攝政王冷哼,“若真是如此,那這十五萬兩是怎麼回事?”

賬冊記錄,陸姓富商出了十五萬兩透過於縣令搭上了恩國公便是為了此事。

如此看來怎麼也不能說沒關係。

莊喜樂聽的目光炯炯,只覺得這陸姓富商壞事八成幹了不少,最關鍵的他富有啊。

十五萬兩是什麼概念,可以負責的說,能再養兩個林金順。

心裡的算盤打的噼裡啪啦,至於攝政王和況老太爺說了什麼她完全不關心。

“小縣主。”

“小縣主?”

攝政王狐疑的看著一臉喜滋滋的人上前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小縣主。”

“啊?”

莊喜樂下意識張嘴就來,“要抄了他嗎?”

抄了他?

攝政王和況老太爺的目光同事落在莊喜樂身上,“小縣主想抄了誰?”

莊喜樂眼露精光,“陸姓富商啊,王爺,如今證據確鑿就抄了吧。”

攝政王揉了揉頭額頭,無奈的說道:“小縣主,這也不是想抄就能抄的。”

“那就查!”

莊喜樂站了起來,“我的人已經去城門口接文大人去了,等文大人一到就開始查。”

“這可是大案子,若是文大人能儘快的還了那鄉紳的冤屈那可是大功一件,必受百姓擁簇。”

說罷扭頭看著兩人,“你們說查不查吧?”

況老太爺這兩日受到的刺激著實有點多,他心中的‘盛世’猝不及防的坍塌了,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想的不同,他久不出京都城大門,是真的老了。

莊喜樂目光所及忽而上前笑眯眯彎下腰目光和況老太爺平視,道:“這遠安王的大軍眼看著就要來了,本縣主手裡眼下有兩萬兵馬,加上另外兩處大營,不管您信不信,況將軍沒勝算的。”

“且眼下要忙著春耕,這勞民傷財不說還耽誤時日,多不好。”

“您看外面的百姓現在都過的苦哈哈的,要是耽誤了春耕就會影響收成,他們手裡沒有國庫就更加沒有,萬一那狼子野心的鄰國知道了還不得朝著咱們磨刀霍霍啊?”

“這要錢沒錢要糧沒糧的讓士兵們喝著西北風打仗?若是如此離著國破家亡就不遠咯~”

“要不這事兒就算了吧。”

況老太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說來說去最後還成了他的問題,他若不支援遠安王便成了大厲的罪人了?

“你......”

況老爺子顫抖的伸出手指,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莊喜樂就接了住了,“我知道,我是黃口小兒信口雌黃,我是黃毛丫頭胡說八道,我都知道的。”

“但話我說了,您也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