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喜樂再次點頭,“如果說有誰想要臣女和臣女的祖父出事,這些人必定都是葡蕃人,除了葡蕃的布魯和貝珠兩人不做他想。”

目光看向皇帝,“皇上不知,在臣女五歲的時候布魯就曾帶著人綁過臣女,他們處心積慮的想要除掉臣女的祖父創造揮師北上的機會,眼下說不定還想著在明日的比試上如何順理成章的除掉臣女。”

“喜樂縣主,就因為如此你就能指認是布魯王子散播的流言?”

左相站了出來,“若是布魯王子所作那麼散播流言的人是從何而來,買通還是原本就是葡蕃的探子?”

“若他們是探子就為了散步一些流言蜚語就輕易的被動用,是否有些得不償失?”

莊喜樂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是不是探子清世子自會給出答案。”

“至於為何要要動用探子來往本縣主身上潑髒水左相應該去問葡蕃。”

賀清跟著就站了出來,“啟稟皇上,葡蕃埋在京都的探子早前就已經有了頭緒,今日喜樂縣主送過來的人裡面便有之前被盯上的人。”

左相不甘,當即質問莊喜樂,“喜樂縣主就憑藉一些流言就能判定誰是探子,西康郡王府的人多京都果然是瞭如指掌張。”

言下之意就是西康郡王府早就在京都安插下了人手,說不得連宮裡都有。

莊喜樂毫不客氣地回擊,“想來左相大人出身寒門是不太瞭解這裡面的道道,京都各簪纓世家哪一家沒有一套篩查眼線的法子,本縣主的祖父前往西南之時西南已經被滲透成了個篩子,若沒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法子如何能平定西南?”

腿上的泥點子都還沒洗乾淨就敢在這裡質問她。

也不知道心量如此狹小之人是如何混到如今的位置上的。

一旁的武國公一臉讚賞,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莊喜樂上前一步,正色說道:“皇上,被臣女盯上的人已經送到清世子手中,西康郡王府和莊府具是為大厲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如今被如此汙衊臣女心中有氣,還請皇上為臣女作主。”

“啪!”

皇帝一巴掌拍在御案上震的案上摺子傾斜了下來,坐著永安王站了起來垂首而立。

“葡蕃狼子野心,竟然敢在天子腳下攪風攪雨。”

“永安王,朕命你全權負責此事,務必要讓那些探子把嘴裡的東西都吐出來。”

永安王躬身抱拳,“臣遵旨。”

莊喜樂瞬時收起全身的鋒芒,有些可憐兮兮的開口,“皇上,永安王,臣女還有一事沒說。”

皇帝瞪了她一眼,“還不說來。”

“有個探子在茶肆裡公然侮辱臣女的祖父,臣女氣不過,一怒之下殺了他並將他的腦袋送給了布魯。”

“眼下應該已經到了行宮。”

御書房裡除了傳來窗外“沙沙”的風聲外安靜極了,武國公瞪大了眼睛,這丫頭膽子怎麼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