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體貼的折瓣娘還是決定再生一兒子,卻不幸遇上了難產。

房門外,是焦頭爛額的速裡海在著急地踱步,房間裡,是已經難產了一天、奄奄一息的折瓣娘。

其中一位產婆急匆匆跑出來問道:“速老爺、您要有心理準備,這都一整天了,夫人已經沒勁了,萬一……唉!”那人說著,也無奈嘆了一口氣,又勉強繼續說道,“沒辦法的情況下,您是想保大還是保小?”

聽到此話,速裡海心頭一震,立馬就欲進去看妻子,卻被產婆攔住了,慌忙說道:“老爺、您不能進去!”

“我妻子命在垂危,我看一下都不行嗎?”速裡海悲憤地喊道。

那產婆為難說道:“這產房您進去,是給夫人折壽啊!”

聽得,速裡海也聲淚俱下,拽著那產婆吼道:“無論任何情況下,都要保全我夫人!孩子可以不要,一定要保全我夫人!”

那產婆也被嚇到了,連連點頭應答道:“老朽明白、老朽明白!”說著,也趕緊轉身回房內去。

雖然已經奄奄一息,但在床上的折瓣娘還是聽到自己丈夫大喊著要保全自己的聲音,心內也十分感動,決心拼盡全力,也要生下這個孩子。

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折瓣娘卻大出血撒手人寰……

徒留速裡海悲痛欲絕地吶喊呼喚!

到此,速裡海再也忍不住了,從夢境中努力掙扎而出,從床上猛然起身,眼角還帶著淚珠,口內大喊著:“瓣娘!”

同樣經歷著自己精心編造夢境的折瓣娘也連忙忍著腳痛,走過去坐在床沿邊,一把心疼地抱住速裡海,溫柔撫摸著他的頭,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夫君,已經醒來了!”

速裡海本能地緊緊抱住折瓣娘,依舊感到心有餘悸,生離死別之感,愛妻離開人世之痛,時刻縈繞在心頭,似乎場景還在眼前一般。

許久,頭上的熱汗也漸漸變成冷汗,速裡海方慢慢冷靜下來,連忙掙脫身前折瓣娘溫柔的懷抱,詫異又狐疑地看著她,忍不住問道:“這只是你為我營造的夢境而已,對嗎?”

折瓣娘點了一下頭,說道:“對,都是夢境。我說過、夢而已,都只是幻想。若速大爺經歷此夢,依舊對瓣娘無意,瓣娘也不再糾纏於你。”

聽得,速裡海一下從床上起身,穿好自己的鞋子,轉身便欲走,卻還依舊耿耿於懷,轉過頭不解地看著折瓣娘,略帶慍怒問道:“你不是想要我們在一起麼?為何在夢裡又要讓我們經歷那樣的生離死別,”

“沒有失去,哪裡來的珍惜。你不要忘了,你在夢境裡經歷的痛苦,我也一同經歷著。”折瓣娘看著速裡海,認真誠摯地說道。

速裡海聽得,只是冷嘆一聲,也不再言語,徑直走就出去了。

看著速裡海決然離去的背影,折瓣娘卻十分心碎,卻也含笑落淚,自言自語道:“何苦來,終究是讓你惦念在心了,你會回來了,我相信……”

顧寒等人見速裡海出去了那麼久,也都十分擔心。

正欲出去找,剛好見他回來了,方才放下懸著的心。

“大哥、你去哪裡了?你再晚點,我們都要都出去找你了,生怕你被哪位美人給拐走了!”顧毓清開玩笑說道。

顧寒卻一眼看出來速裡海眼裡的落寞,便試探性說道:“大哥,你出去走了一圈,一定餓了,我們叫飯菜了,過來一起吃吧!”

“我不餓,你們吃吧!我想躺會。”速裡海淡淡說道,便往裡間床邊走去,往上一倒,就什麼也不想理會了。

“大、大哥這是咋、咋啦!”鉤吻怯生生看著,低聲問道。

“不知道啊!”顧毓清也納悶看著說道,又看著顧寒挑了一個眼神示意:“三哥……”

顧寒也納悶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所以。

讓眾人意外的是,就在大家商議準備“另闢蹊徑”取得龍嘯劍的時候,尹雪豔卻忽然過來了,身後還跟著青藍紫三位姑娘。

“幾位爺、雪豔可以進來嗎?”尹雪豔倚靠著門笑著問道,那雪白的美腿早就半跨過門檻。

“當然可以!快請進來坐吧!”顧毓清連忙起身迎接道。

“坐就不必了,我等奉瓣娘之命,將這匣子交給你們!”尹雪豔說道,身後的紫姑娘便抱著一個長條的木匣子走上前來,遞給眾人。

眾人先是一愣,後顧寒便接過,感到沉甸甸的重量,開啟一看,眾人都驚呆了!

不是別的,正是一把塵封已久的古劍!

“這是?”顧寒納悶看著劍,又詫異看著尹雪豔問道。

“怎麼,一直想要的,真正給你們了倒不識廬山真面目啦?”尹雪豔嘲笑著說道。

“難道這就是龍嘯劍!”顧毓清詫異失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