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還不瞭解彼此,說這些是不是……”

未等速裡海說完,折瓣娘打斷道:“我只要你一句話、到現在為止,你對我就沒有絲毫心動過嗎?看著我的眼睛說!”

凝視著折瓣娘乾淨澄澈的眼神,速裡海的確不願撒謊,卻也害怕自己給不了眼前這個女孩她想要的幸福,辜負了人家,便只是嘆了一口氣,道:“上來吧,我揹你回去吧!”

“我不!”折瓣娘拒絕道。

速裡海皺著眉眼,說道:“難道你想自己走回去?”

“你個榆木腦袋!本城主這樣倒貼你,你還不懂得珍惜!”

“你很好,各方面都很優秀,不需要倒貼!”

“那你就是承認喜歡我咯?”

“我沒有!”速裡海扭過頭去,紅著臉,心虛小聲地說道。

“行啦!你給我轉過來!”折瓣娘霸氣地將其扳過來,說道:“你們不就是想要龍嘯劍麼?可以,只要你答應我,讓我到你夢中,為你造夢一次!僅此一次之後,若你還是無意於我,我折瓣娘絕不強求,龍嘯劍你們儘管帶走!”

“造夢?”速裡海不解地反問道。

“對,我是攝夢使,可以引導人的夢境,放心吧,我只是想讓你看到我們的未來。”折瓣娘說道。

一想到龍嘯劍,速裡海也顧不得這麼多,徑直答應道:“我知道,攝夢使可以讓人在夢裡永遠醒不來,不過,我相信你。一言為定!”

聽得,折瓣娘也莞爾一笑,說道:“那些在夢裡永遠醒不來的人,是他們自己不願意醒來,攝夢使不是生死決定者,沒有那麼大本事,頂多只是引夢人罷了!”

“龍嘯劍對我們真的很重要,希望你言而有信!”速裡海鄭重地說道。

“自然。”折瓣娘笑著答言道。

就這樣,速裡海繼續揹著折瓣娘往回走。

因為速裡海覺得揹著一個女子在大街上走十分難為情,便有意走著人跡罕至的小道,繞著遠路回紅袖舞樓。

“怎麼、怕人看見啊?”折瓣娘湊近速裡海耳畔輕聲呢喃道。

“我一個大男人倒無所謂。你是女孩子,名聲對你很重要!”速裡海義正言辭地說道。

“切!”折瓣娘不屑地說道,“我才不用你為我著想……”說著,便將唇瓣貼近其耳畔,呢喃說道,“我挺高興別人以為我們是一對的……”

其溫熱的鼻息讓速裡海感到渾身燥熱,但他還是努力裝作鎮定。

而折瓣娘卻分明見到其耳朵都漸漸燥紅起來,心內也竊喜著。

很快,速裡海便揹著折瓣娘到其閨房中。

院子裡的白姑娘和綠姑娘分明看見了,那白姑娘立馬準備上前去,卻被綠姑娘一把拉住了。

“哎哎哎、你幹嘛去呀!”綠姑娘笑著說道。

“當然是去看瓣娘啦!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了!要那樣子揹著回來!”白姑娘耿直說道。

綠姑娘無奈一笑,說道:“平時說你直,你還真的就這麼直了!瓣娘對速裡海的心思旁人不清楚倒罷了,你我還不知道麼?瓣娘早就仰慕他,這會子這樣子,估計也是瓣娘在努力爭取他,咱過去不是給瓣娘添亂,壞她好事嘛?”

白姑娘一想,方後知後覺地點點頭,說道:“你說得也是。不過,要我說,咱瓣娘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又乃一方之主,法術也不差,何須苦戀一個速裡海?我看那人,也就那樣。”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情人眼裡出西施,在我們瓣娘眼裡,速裡海那就是心尖上的人,自然就是她認為最好的那個人了!”綠姑娘笑著說道。

白姑娘聽了,也無奈聳聳肩,一臉似懂非懂的無奈模樣。

到了房內,速裡海輕輕放下折瓣娘,扶著她坐到椅子上,方細細檢查著傷勢。

只見速裡海輕輕撩起折瓣娘腳踝處的裙襬,用手捏著骨頭,只是微微一碰,折瓣娘便本能地往回一縮,看著他、嘟著嘴委屈說道道:“疼!”

“你忍著點,我看一下骨頭有沒有傷到。”速裡海安慰說道,“我會盡量輕一點。”

折瓣娘也含羞笑著,微微點點頭。

見狀,速裡海方稍微用力摸這那骨骼,檢查到骨骼銜接處都沒有錯位,方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還好,只是皮外傷。若是傷到骨頭,可就麻煩了。你這裡有跌打藥酒嗎?”

“嗯,在那間房大櫃子最下面一層,有勞你過去拿一下了!”折瓣娘溫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