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為情所困,你把這百畝花田澆了,我就幫你一把。”

君烈還在迷糊中,傻站著彷彿痴呆。

許樂白敲了一下他的額頭,道:“我雖然隱居得早,可我也是個情聖,你有什麼事可逃不過我的眼睛,你們不是不可能,只是你用錯了方法,而她解不開心結。”

如此一說,君烈頓時清醒了。

“前輩是要助我追回溫苒?”

許樂白彷如高人,點頭讚歎,“孺子可教也啊。”

“好,我這就澆水,到時希望前輩指點迷津。”君烈激動的說道,提著木桶就去打水。

許樂白眼中精光毫不掩飾的飄過眼角,望著君烈欣喜若狂,一路小跑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得逞了之後的得意嘴臉。

“難得喲,這半月可是清閒了。”

許樂白哼著小調轉身,門口站著滿臉鄙夷的柳含音,把他給嚇了一跳。

“逆徒,你想嚇死為師?”許樂白拍著胸口,怒斥。

柳含音撇了撇嘴,滿不在乎的說道:“你有什麼好東西讓我繼承嗎?窮鬼一個,嚇死了你,我還得給你掏棺材錢,我可不蠢。”

“你……”許樂白抬起手,指著柳含音,二人之間的大戰一觸即發。

溫苒是在吵鬧聲中醒來的,推開房門正好看到君烈在給澆水,而鄭允也早就醒來,坐在陰涼處默默看著。

柳含音被許樂白打了一頓,老老實實的跑去廚房做飯。

溫苒看了一眼天上灼熱的太陽,連忙下樓,走到鄭允身邊。

“他怎麼跑去澆水了?”溫苒問道。

鄭允抬起頭,說道:“聽許前輩說,君烈閒得慌,一大早起來非得給花澆水,攔也攔不住。”

溫苒皺起眉頭,君烈可不是一個勤快的人。

許樂白搗鼓了一上午,和柳含音調配好藥草便叫溫苒去泡著。

小房間裡放著一個大木桶,裡面黑色的液體發出難聞刺鼻的藥草味兒,在一旁還有一張小床,看起來是為了治療病人時用的。

君烈澆水回來,看不到溫苒,便問許樂白,道:“溫苒去哪兒了?”

許樂白扒拉著碗裡的飯,說道:“這我哪知道,腿在她身上,她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柳含音和鄭允呢?”君烈又問道。

“他們去抓兔子了。”許樂白幽幽說道,“等會兒我也要出去了,你看家。”

“我不看家,我要去找溫苒。”君烈一口回絕。

“啪——”碗放在桌子上時發出了巨大的聲音,緊接著又是筷子摔在桌子上的聲音。

“不看家就出去,我這裡不養閒人。”柳含音怒聲喝道。

君烈這才放下身姿,說道:“我看家就是了。”

讓他出去絕對不可能,溫苒還在這裡呢。

許樂白眼角閃過一抹精光,心道,好小子,你可得抓住我給你製造的機會啊。

許樂白離開的時候遞給了君烈一個香爐。

“兩炷香後,去開啟後面那扇門。”

君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去,而後點了點頭。

“一定要兩炷香後,早了後果自負,晚了你也得遭殃。”許樂白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