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也知道?”喜姝問道。

“來的路上傳得沸沸揚揚呢,沒成想此人就在眼前。”張朝感嘆,目光更是放肆的在溫苒身上游走。

“可惜啊,從古至今沒有女子休夫的規矩,自然不做數了。”喜姝譏諷道。

“妹夫,竟然你都不喜歡她了,不如賞給我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張朝大膽的請求。

君烈皺起眉頭,看向溫苒,見她一臉平靜,本來心中想要拒絕,卻又變了想法。

“好,就給你了,不過表哥能不能咬得動就看錶哥的本事了。”

溫苒向君烈投去驚愕的目光。

她從君烈的臉上沒有看到絲毫不捨。

君烈的雙眼之中,似乎在等待溫苒求饒。

溫苒露出一抹冷笑,張朝是個荒唐的人,拉著溫苒的手將她摔到桌子上。

盤子盛滿菜餚紛紛落地,場面一片狼藉。

這一舉動嚇到了君烈與喜姝,兩人對視一眼。

喜姝說道:“表哥,此地不可。”

“你們都退下不就好了嗎。”張朝放肆大笑著。

溫苒掙扎著,操起桌子上的盤子,朝著李朝腦門上拍去。

隨後膝蓋往上一頂。

張朝一聲哀嚎,蜷縮在地痛苦不已。

溫苒面色冷靜,從桌上跳下,看了一眼喜姝,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對準張朝下體又是一腳。

“來人來人!”喜姝急得大喊,四名奴才立刻跑了進來,壓住溫苒。

溫苒也沒有反抗,低頭看著地面。

“烈哥哥,你說該怎麼罰她。”喜姝問道。

“差不多就行了。”君烈蹙眉說道。

“姐姐打的可是表哥,烈哥哥。”喜姝拖長了尾音,暗示君烈。

“關進柴房。”君烈斬釘截鐵說道。

“烈哥哥,姐姐可是把表哥打得不輕,關進柴房太輕了。”喜姝提醒道。

君烈思索片刻,在喜姝期待的目光中,說道:“用家法,鞭二十。”

喜姝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都聽到了吧,去辦吧。”

溫苒被拖到外面,在喜姝的提議下,刑架被搬了過來。

與此同時,張朝已經被送去治療了。

臺階上,喜姝挽著君烈的胳膊,柔聲問:“烈哥哥,你不會怪我吧,我就想看看姐姐痛苦的樣子。”

“不會,你想看,我就陪你看。”

溫苒已經對君烈的話不為所動了,只要她扛過去了,這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她被掛在了刑架上,本來二十鞭並不厲害,但喜姝偷偷讓人在鞭子上抹了鹽。

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抽下去,鹽發揮了增痛的效果。

溫苒咬緊牙關,她絕不會讓喜姝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