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保持著和劉皇叔的書信聯絡,為得就是有一天能夠迎接劉皇叔的到來,順便,送上整個益州當嫁妝…哦不對,是當作進身之資。

張松乾笑一下:“孝直說什麼,我有點聽不明白,我是和劉皇叔有聯絡,不過,劉皇叔作為主公的叔叔,我聯絡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說呢?”

“哦對了。”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張松又加了一句。

“主公恐怕就這麼幾天就要到,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訊息。”

對於自己的私密事情,兩人確實沒可能詳聊,又不是同樣的想法,起碼,法正知道自己和張松的想法不一樣。

看著張松的身影越來越遠,法正陰沉著臉,這兩人的關係算是有了裂痕了。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張子喬你準備向主公告狀?可惜啊,你那個哥哥著實是個忠心護主的好臣子啊。”法正玩味的一笑,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曹軍大帳。

黃襄坐在首位,看著幾人說道:“諸位,破城恐就在這兩日了,咱們的糧草物資著實運輸困難,實在是拖不起。”

黃忠、張遼幾人點點頭。

理是這麼個理,不過,要怎麼做才行呢?還是要黃襄拿主意。

“諸位不必這樣看我,我呢,之前向城裡送了幾封勸降信,當然了,估摸著沒人會當回事兒,不過,就在昨天晚上,我收到了一封回信。”

安南將軍張遼說到:“大帥的意思是,城裡有個有心人?”張遼的語氣有些不確定,想來也是,畢竟,這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敵人的計謀啊。

說真的,黃襄也是有這個憂慮的,所以他才拉著大家一塊兒,商量著準備如何行事。

黃襄眉頭有些緊皺,說道:“本帥確實有些顧慮,雖說吾軍無法長久和他們對峙,不過,那些人對於更快的趕走我們,還是很有想法的,所以,就怕這一次是詐降啊。”

說完環顧四周,張遼、黃忠、高順、都是眉頭緊鎖,就連曹性都在思考著,只有雷平這貨依然沒心沒肺的,還有一個,鄧艾。

“士載,你有什麼看法。”

鄧艾連忙起身,回道:“義父,艾以為可以一試,只不過,義父身為大軍主帥,國朝有名的重臣,當然不能立於危牆之下,艾願為義父分憂,希望義父成全。”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鄧艾也就沒有那麼正式,黃忠幾人都是習慣了私底下和明面上不同的稱呼,黃襄對此倒是沒有很在意。

黃襄有些欣慰,關鍵時刻,還是有人替自己著想的。

“艾兒孝心甚佳,不過…”

還不等黃襄說完,鄧艾跪倒在地,堅定的說道:“艾身為百戰百勝的義父您的義子,當然不可墮了您的威風,再者說了,艾出面也不算是委屈了對方,而且,義父只要在外面,就沒有人敢對我如何,所以,求義父成全。”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不一會兒,黃襄起身,緩緩說道:“罷了,依你,今晚午時,你帶十幾員護衛前去商討事宜,如果有萬一的情況的發生,義父當屠滅整個巴西城,你大可放心。”

鄧艾激動莫名:“艾,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