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師家中就他與父親,父親年邁病了多時,每日吃藥花費巨大,白天糕點師去上工,晚上回來還要給他這個病人熬藥,護理很是辛苦。

老父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今天一早糕點師給父親留下食物與熬好的藥,將房間燒暖就匆匆忙忙上工去了。看著每日辛勞日漸消瘦的兒子老父親心裡難受,自知自己時日無多,又何苦在拖累。在兒子離開後他用繩子在自家房樑上打了個結,人就這樣去了。待到糕點師回來時人都硬了。

糕點師抱著父親痛哭流涕,將父親安頓後,自己來到了縣衙,父親就是不希望他辛苦,可是父親不知道的是身體上的辛苦他還能忍受,可這些天內心的折磨幾乎快要了他的命。

糕點師見到縣令將事件和盤托出,原委說明,就這樣那天還在等糕點師上工的柳氏開門就被逮到了衙門。

看著跪在地上的糕點師一切都明白了,柳氏情緒激動怒罵糕點師忘恩負義,小人行徑,最後還上手去抓人。

糕點師就跪在那裡也不反抗,還是官兵將人拉開才作罷。

柳氏見狀痛哭流涕說什麼是尚晚棠咄咄逼人,是看路上那多母女快被餓死了女孩快病死了,她是好心辦壞事了,不是故意的。

縣令這些人見的多了,懶得和她廢話,認證物證具在即刻收監。柳氏被拉走的時候死命的抱著立柱就是不去,官兵沒那麼好的耐心拉人時故意大力把柳氏的指甲都掰斷了。

柳氏感覺到痛才鬆手,淒厲的叫自己冤枉。大堂外有百姓圍觀,有些還是尚晚棠的老主顧,看著柳氏這樣都無奈的搖搖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呀。

幕後真兇找到了,縣令在沒有關著尚晚棠的藉口,他叫來尚晚棠親口與她說明利害,目的就是叫她出去以後不要亂說,尤其是那對母女的事情,她們住在縣衙後院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他也不希望別人知道。

尚晚棠笑笑那些事情她不感興趣,縣令想要的仕途她也不感興趣,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想知道柳氏會判刑嗎?縣令說汙衊是重罪最少也會判個五年以上吧。

尚晚棠走出縣衙大門時,只感覺神清氣爽,趙六早已等在外面。

趙六開心的像個孩子看著尚晚棠就是傻笑,回到家時,奶奶,小七小八都在,奶奶激動的落淚,握著她的手就不放,生怕她放手人就不見了。

一大家子終於團聚,痛痛快快吃了頓飯,小八一直偷偷抹眼淚,尚晚棠注意到了,小八哇的就哭了,邊看邊說:“姐姐,我好想你呀。”抽抽搭搭的樣子惹得尚晚棠一陣心痛,小七忍了好久最後也哭了出來,唯獨趙六強忍著眼睛紅紅的。

被人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穿越而來尚晚棠從來沒感覺自己生活的這麼真實,有心疼她的家人,有關愛她的朋友,值了!

趙六心思周全,還給她準備了一個大木盆,坊間都傳言入獄回來要洗乾淨,洗去黴運,洗走灰塵。

小七一直在燒水,將大大的木盆裝滿溫暖的水,趙六和小七就回去了,尚晚棠剛回來小八說什麼都不走,好在小八是女孩子魏家地方不大但可以和她擠一擠。

小八體貼的給尚晚棠搓背,水氣氤氳,身心舒展,她好久都沒這麼舒服了,牢房裡第一晚是最難過的,之後的幾天硬體改善了不少,可依舊是牢房能舒適到哪裡去?

尚晚棠沉冤昭雪回家了,她原來的牢房柳氏入住了,柳氏太不消停一直吵嚷著要見縣令,她說自己是冤枉的,還說這些都是尚晚棠指使陷害她的。

尚晚棠在時不哭不鬧,她還能安靜睡個好覺,可柳氏從進來就嚷嚷女看管困的不行,脾氣更大了,帶著怒氣的她衝進牢房,指著柳氏怒道:“這外面有酷刑九種你要在嚷嚷,我不介意陪你一個一個試試。”

柳氏是個色厲內荏的主,看女看管是真怒了,也就不敢發聲了,怯怯的看著她。

女看管在地上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柳氏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尚晚棠!尚晚棠!你這個毒婦,等著,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