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后看向她的腳,臉上露出心疼的神色來。

“知道了就下去吧,可憐的孩子,累壞了吧。”

說完,便讓人賞了些東西。

聽說有獎賞,沐傾歌心裡開心了,也不太計較什麼了。

夜鶴軒遠遠地看見沐傾歌沒穿鞋,見她下了臺就跟了去。

雖然驚喜於沐傾歌今日的表現,但他該有的情緒還是沒停。

沐傾歌真像一個寶藏,不斷地給他製造驚喜。

但是他的寶藏竟然被這麼多人窺探了去,尤其是那個什麼使者程彥。

那個人雖然未和他說出話,但因為惦記沐傾歌已經被他記恨了千遍萬遍。

追上了沐傾歌,夜鶴軒開口就是諷刺。

“一個有夫之婦,怎麼穿得如此暴露?鞋子也不穿,就不怕被人看了去?”

沐傾歌大無語。

“我不穿是我的事,君子自會避開,不懂得避開的是什麼人你也清楚了吧。沒錯,就是你這種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夜鶴軒一愣。

“你說什麼?”

“說你爹味重,我這麼大的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不清楚嗎?我得上臺表演得穿這套衣服,這就是特定的,難道我得裹得嚴嚴實實去跳舞?那別人是看我還是看衣服?迂腐!”

夜鶴軒被懟了一通,臉色有些難看。

在說教和吵架這件事上,他好像從來沒有贏過沐傾歌。

也不知道這女人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歪理,每次說起來就沒個完。

不過他也沒太在意,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涉及底線和原則他對沐傾歌的包容和容忍便很廣。

這點小事,實在氣不過壓著給點小小懲罰就好了,大可不必往心裡去。

沐傾歌懟完夜鶴軒,只覺得心情舒爽。

夜鶴軒就是愛自己找罵,也怪不得誰。

說起沒鞋穿這事,她忍不住冷嘲熱諷。

“至於我為什麼光著腳就上去了,你以為我願意啊?要不是你那好妹妹寧浮蓉非得搞鬼,我至於光著腳上去!”

夜鶴軒從她發酸的語氣裡聽出些醋味來,心情瞬間轉晴,變得有些甜蜜起來。

“什麼好妹妹,本王和寧浮蓉沒關係。”

沐傾歌譏笑道。

“有沒有關係我怎麼知道,你說沒關係,人家可惦記著你呢。若不是你們曾經有點什麼故事,他至於惦記你那麼久?”

夜鶴軒心裡更是開心,解釋道。

“本王當年不過是順手,那之後便與她沒有任何關聯。剛才月牙之事,你還看不出來本王對你的心意嘛?”

心意?沐傾歌冷笑道。

“那不就是演戲嗎?怎麼,你還當真了?”

還沒來得及細想剛才的事,就見夜鶴軒越湊越近。

這個男人又要幹什麼?他們現在可是在更衣室裡。

看夜鶴軒的動作,似乎是要親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