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就行,可別每天扯著我問了,我回答不過來。”

她又十分好奇夜鶴軒和重蓮之間的仇恨之事,看著夜鶴軒陰雲密佈的臉只能作罷。

“我只是為了拿取解藥才多次過問重蓮的事,你可別多想。畢竟你在我心裡的高度,比重蓮可高多了。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但是迫於重蓮的威脅才那麼避開你而已,既然今天說開了,你以後可別多想。”

聽了這話,剛才還情緒不佳的夜鶴軒突然就支稜起來了一般,對這話十分受用。

他心中的陰霾彷彿被這話一掃而空,也不再揪著沐傾歌的錯不放了,而是問起她的身體情況來。

“重蓮給你下毒多久了,之前你怎麼沒和本王說過?”

沐傾歌盯著他的眼睛道。

“王爺,我不是不說,我是不敢說啊,你們師兄弟的感情我又不知道,只知道他十分牴觸你,我在他面前不敢提起你,否則就是一頓毒打。”

夜鶴軒神色一凜。

“毒打?”

沐傾歌辯解道。

“不至於毒打,一種形容罷了。”

但其實和毒打也相差不大吧,甚至毒打還要好些。

夜鶴軒點點頭,也大概能想到重蓮對付人的手段無異於是下毒和點穴。

從前他也用這兩招制過自己,後來自己學會並精通點穴之法後,才倖免於難。

“你早該和本王說,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

沐傾歌不在意這個,都是過去的事了,幹嘛還揪著不放。

再說了,和夜鶴軒說了抵什麼用呢。

重蓮那個瘋批樣,還不知怎麼治呢。

“話說,你讓方景秋把重蓮帶下去,會安排人給他治療嗎?我看他情況不太好,捱了你兩掌。”

因為親眼見過夜鶴軒一掌擊斃一個嘍囉,沐傾歌對他的威力十分恐懼,生怕他一下子把重蓮弄死了。

夜鶴軒臉色一黑。

“你怎麼又問起重蓮來了?他就如此重要?”

“他死了我上哪找人給我解毒去,餵你幹嘛!”

不待她說完,夜鶴軒便將沐傾歌撲倒在床上。

“沐傾歌,看著本王,誰才是你的夫君,你知道嗎?”

沐傾歌愣愣的。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

可是她更在意自己的毒還能不能解,只是迫於夜鶴軒的威脅不敢說話。

見她乖乖點頭,夜鶴軒心火更甚,什麼都知道就是不會好好聽話。

“那你就別總是想著別的男人,在本王面前提起別的男人,你想找死嗎?”

夜鶴軒這是吃醋了吧?是吃醋了吧?

不用懷疑,這就是吃醋了。

沐傾歌閉了閉眼。

“我下次不會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夠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