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歌躲了過去。

“放開我,夜鶴軒,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聞言,夜鶴軒嗤笑一聲。

“可本王現在就想和你說話。”

沐傾歌瞪了他一眼。

“放手!”

夜鶴軒恍若未聞。

“說,你和重蓮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如此護著他?”

“還能有什麼關係啊,他是我師父,我是他徒弟,普普通通的師徒關係你怎麼就看不明白?”

夜鶴軒當然不信什麼師徒關係,剛才重蓮將沐傾歌摟入懷裡眼中的柔情他可是看得非常清楚,這可不是師徒該有的表情。

“別騙本王,說實話。”

沐傾歌忍無可忍地開啟他的手。

“我沒有騙你,我和他除了師徒關係,沒有別的關係。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查。王爺這麼多人脈,查一查我和重蓮的關係應該是不難的。”

“本王可以直接問你,為什麼還要去查。”

“因為你不信啊,你是不是有點毛病啊夜鶴軒,好好跟你說非不信是吧。”

夜鶴軒聽不懂“毛病”是什麼意思,但從沐傾歌嫌棄的表情上隱約猜到不是什麼好詞,臉色更差。

這個女人,怎麼越來越囂張了,故意不好好回答就算了,還明目張膽地嫌棄自己。

思及此,夜鶴軒更加用力地制住沐傾歌,捕捉到她想逃跑的動作就迅速將人抓了回來。

“你要去哪裡?”

沐傾歌瞪了他一眼。

“我很困了啊,你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從剛才到現在,被動地聽你們吵架還受了這麼多委屈你沒眼看嗎?有點同情心吧大哥。”

夜鶴軒今日非要逼問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不論沐傾歌怎麼說,他都不放手。

重蓮和沐傾歌的關係太過複雜,是夜鶴軒一直在意的事。

他本可以不照顧不收留蓮蓮,但因為沐傾歌,他留下了蓮蓮,並且對蓮蓮的態度還不錯。

假如蓮蓮一直是蓮蓮,他和重蓮的恩怨也許就不再提了,可是重蓮恢復了。

在夜鶴軒的一再逼問下,沐傾歌沒辦法,只能說出她和重蓮的事。

“你確定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說之前,她還“體貼”地給夜鶴軒打了預防針。

夜鶴軒有些不耐,催促她快些說出來。

沐傾歌便深吸一口氣,將她和重蓮相遇相識的過程說了出來。

“第一次見面是我在王府時,睡了個覺被他擄走。他質問我和你的關係,好像覺得可以透過我來報復你吧,跟我說了一些話。我當時沒太搭理他,但是他給我下了毒,讓我給他辦三件事,否則就不給我解藥,讓我毒發而亡。我因為忌憚毒藥的事,只能聽他的話。不過他可能也忙吧,我們沒怎麼見過面,他會偶爾來找我,就是半月之期時給我帶解藥。我的毒半月發作一次你也知道了。至於我為什麼這麼緊張他,很簡單,就是因為我怕他死了,我的毒沒人解。”

聽她輕描淡寫地說完這件事,夜鶴軒氣急,不過這是對重蓮的。

他一直不知道,重蓮揹著他幹了這麼多傷害沐傾歌的事,而且還是因為自己。

就如沐傾歌所想,他認為他們二人的恩怨不必要扯上其他人,更何況沐傾歌於他還是挺在意的存在。

也許重蓮就是看上了這一點,夜鶴軒想到。

“本王知道了。”

沐傾歌冷哼一聲,這時夜鶴軒沒剛才那麼強硬,她很輕易就掙開了夜鶴軒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