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

沐傾歌忙改口。

“師父,你別讓萌萌過去,那小狐狸是我的寵物,它經不起折騰的。”

重蓮這才緩和了臉色,叫住萌萌,然後看著毛毛揶揄道。

“你什麼時候弄了個小狐狸回來,還成了寵物?”

沐傾歌信口道。

“我出門時,恰巧看到它受傷倒在路邊,我看著它好看,便撿了回來。”

重蓮不在意狐狸是怎麼回事,只是隨口問問。

他今日似乎心情極好,走向沐傾歌是滿臉笑容。

“寶貝徒兒,幾日不見,你有沒有想念為師啊?”

聽著這男人聲音發膩,臉上的表情輕浮至極,沐傾歌有些受不了,但還是答道。

“不知道師父今天上門,我都準備睡下了,不能迎接師父,希望師父不要怪罪。”

重蓮走到她床邊坐下,亮晶晶的桃花眼直直地盯著沐傾歌。

“我們師徒二人,講究這些俗禮幹什麼?快告訴為師,你想為師了沒有?”

沐傾歌無奈,知道避不開這個話題,只能硬著頭皮答道。

“十分想念師父。”

她一邊說,一邊抑制身上的雞皮疙瘩。

心道這重蓮真是個造孽,又發什麼神經呢,莫非是又精分了?

重蓮好像看透了沐傾歌的想法,突然取出一根銀針,隔著衣服紮在沐傾歌的手臂上。

沐傾歌“啊”了聲,便突然感覺自己喉嚨發乾,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說不出話,幾乎喘不上氣來。

有一瞬間,沐傾歌覺得自己見到了死神。

沐傾歌伸出手,冒出青筋的手死死抓住了重蓮的紅色衣袖,眼裡全是祈求。

“啪嗒!”

一滴眼淚從沐傾歌的眼尾落下,掉在床單上。

重蓮見狀,心裡不知為何有些痛意,他快速取下銀針,又餵給沐傾歌一顆小藥丸。

小藥丸下去不久,沐傾歌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滿頭大汗地倒在床上,沐傾歌心裡對重蓮的懼意和恨意又多了些。

但是儘管這樣,沐傾歌能說話後,臉上的表情卻是滿滿的委屈。

“師父,徒兒委屈!”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自己有能力和重蓮抗衡了,就不用再忍了!

重蓮挑眉,抬手給她理理頭髮,又拿出一塊手帕給她擦汗。

“哦?你怎麼委屈了?師父給你苦頭讓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