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現在的肖將軍已經生死不知。”

他旁邊一位英武青年躬身道。

“怎麼可能?我義父身邊有範閒和沈重,誰能在他們手中劫走義父。”

上衫虎虎目圓睜,怒喝道。

“莫非是沈重故意害我義父?才找出這麼一個藉口。”

範閒押送肖恩去北齊交換言冰雲,世人皆知,一路上他幾次都想救下肖恩,但都沒有成功。

直到範閒與沈重會合,他知道沒有任何希望,才只能無奈放棄。

連他都救不出肖恩,他可不認為有人能在沈重和範閒手裡劫走肖恩。

“將軍,沈重深受重傷,錦衣衛十不存一,而今沈重正在被陛下問罪呢,應該不會有假。”

“那你可查出什麼?是何人帶走我義父。”

“是一位名為張須陀的夏國武將。”

“張須陀?夏國?”上衫虎眉頭緊鎖,沉聲道:“為何我從未聽說過?”

身邊的副將也是一臉迷惑:“末將也未曾聽聞,不過他們既然敢當著慶國使團和沈重面前劫走肖先生,應當不懼慶國與北齊。”

“你立刻派人去調查,一有訊息,馬上通知我。”

上衫虎沉聲吩咐道。

他與肖恩雖然不是父子,可他們感情卻勝似父子,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不會放棄救出肖恩。

“什麼人?”

猛然間,上衫虎臉色一變,大喝一聲。

在他旁邊,不知何時多了了一道身影,居然沒被任何人發現。

他下意識的一槍刺過去,長槍穿過,好似刺在了空氣上。

黑影也開始退散,赫然是一道虛影。

進而,那道黑影又重新浮現,儘管近在咫尺,可上衫虎卻總有種詭異的感覺,好似此人不存在一般。

“你是何人?”

上衫虎緊了緊手中鐵槍,如臨大敵。

“夏國時遷!”

“夏國?”

上衫虎心頭一震:“就是你們虜走了我義父肖恩。”

黑暗中,時遷顯露出身影,儘管身材矮小,可卻散發著滔天氣勢,使人不敢小覷。

“肖先生的確在我夏國,不過他現在已經棄暗投明,投靠與我夏國了……”

“不可能,我義父對朝廷忠心耿耿,怎麼會投靠爾等。” 上衫虎立刻打斷時遷,冷冷出聲道。

“肖先生以前的確對北齊忠心,可他被慶國囚禁二十多年,爾等一直未曾援救,如今好不容易重見天日,可還沒回到你北齊,就被人攔路截殺,如此做法,豈不令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