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肖恩被人救走了。”

“是!”

陳萍萍坐在龍輪椅之上,眉頭微皺,深邃的雙目,有些凝重。

“可知是那方勢力?居然敢虎口拔牙。”

慶帝話語雖然平靜,可陳萍萍卻在裡面聽出了滔天怒火。

“暫時還沒查出來。”

陳萍萍搖搖頭: “會不會是北齊不想放了言冰雲,才使人暗中喬裝,劫走肖恩,演這一場戲給我們看。”

“不會,區區一個肖恩不值得他們這麼做,況且他們還死了不少人,如果是演戲,也沒必要演的這麼逼真。”

慶帝站起身來,望著屋外碧藍如洗的天空:“密切關注北齊的動向,派人查查夏國。”

……

“你是說肖恩當著你的面被人虜走了。”

北齊皇宮內,當今皇帝戰豆豆,略帶威嚴的目光掃視著下首沈重。

“僅憑你一面之詞,你讓哀家和皇帝如何信你。”

坐在戰豆豆身後垂簾聽政的太后也跟著出聲。

“陛下,太后!那夥賊人各個都是以一敵百的猛士,微臣率領的一千錦衣衛被盡數斬殺,慶國使臣範閒就在旁邊,他可以為證。”

沈重立於下首,面無表情,行禮出言。

戰豆豆把目光移向範閒:“範閒,事實確實如此嗎?”

範閒深深行了一禮,肅穆道:“沈大人所言的確屬實,為首那名將領,我懷疑是大宗師。”

“什麼?大宗師?”

“何人敢以大宗師為將?”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譁然。

大宗師超然世外,很少有人為將。

“夏國?這是哪一位國家?”

戰豆豆心中念頭百轉,當年的北魏分裂為十幾個國家。

他們北齊繼承了北魏大部分疆土與勢力,而在他們周圍還環繞著十幾個曾經分裂的小國,這夏國是不是曾經分裂出的一個國家。

太后沉凝片刻,幽幽開口道:“沈重,哀家姑且信你,不過你要查出那夏國到底是何方勢力,戴罪立功。”

“臣遵旨!”

沈重鬆了一口氣,躬身行禮。

……

“你是說我義父被劫走了。”

夜色漆黑,無星無月,上京城大將軍府內,燈火通明。上衫虎臉色嚴肅,眉頭深鎖,冷冷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