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顥清放心。”陳若予對他輕輕地笑了笑:“我不會跟他這樣的人吵架。”

我這樣的人?沈摘星眯起了眼睛,真是見了鬼,老子這樣是什麼樣的人啊?

總好比他這樣,打著兄弟的幌子實際上對人家圖謀不軌,抱著壞心思卻不敢說的強吧。

“顥清……”陳若予突然露出不適的表情:“停屍房的陰氣太重了,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聞言月顥清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他趕忙點頭:“好,我們這就走,對不起,是我沒考慮那麼多。”

說著還伸手扶住了陳若予,將他往外帶。

這下可把沈摘星給鬱悶壞了,他看著走遠的人氣的一腳就將凳子給踹飛了出去。

一旁一直看熱鬧的仵作眨了眨了眨眼睛,這幾位大人是在幹什麼呢?他怎麼看出了幾分爭風吃醋的意思?但太子殿下跟沈大人爭風吃醋也應該吃美人的醋啊。

月大人模樣長的雖然好看,他可是個男人啊……

“沈摘星,就是活膩歪了是不是?”錢景川咬牙切齒的走過來,恨不得給他一耳刮子:“那可是太子殿下,你以為他是你爹呀這麼跟他說話。”

聞言沈摘星冷哼了一聲:“很快我就會讓他知道誰才是爹。”

錢景川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家師弟真是發了瘋。

出了刑部月顥清便放開了陳若予的手,撇了一眼停在路邊的馬車:“我就送到這裡了。”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陳若予抬手握住月顥清的手:“我宮中多了幾個稀罕的洋玩意,一直都想拿給你看看。”

“眼下不行。”月顥清搖了搖頭:“等到這案子結束了後我再去你宮裡瞧瞧那些稀罕的小玩意。”

“也好。”陳若予溫柔地笑了笑:“我們顥清永遠都是拿工作為重,我在你心裡永遠都比不過案子。”

“殿下這裡哪裡的話?”

陳若予笑了笑,看了一眼刑部,一雙丹鳳眼閃過什麼。

“你瞧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臉弄的還跟個小花貓似的?”

月顥清聞言一愣,胡亂的擦了兩把臉:“有嗎?”

“有啊,我給你擦。”陳若予說著從懷裡掏出手帕,另外一隻手有意無意的輕擦過月顥清脖頸處細膩的肌膚,手指插進了他的髮絲中。

有些癢癢,讓月顥清不由得縮了一下脖子。

“別動,我給你擦一下。”陳若予拿著手帕去擦月顥清的嘴。

力道有些大,擦的他有些疼,直到嘴唇紅腫了起來,陳若予才鬆開手,眼中閃過一絲滿意:“這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