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意吧……反正無所謂了。”

天已經快黑了,符淵和士郎再不下去的話,就會有十分溫柔的護士小姐姐溫柔的請他們下去了。

一天,

兩天,

三天,

……

一週。

符淵看著好像已經將來天台當做日常任務來做的小士郎,哪怕是現在的他也感覺到有些暖心。

“士郎,我還不知道你的姓氏。”

士郎聽到這句話後,有些疑惑的眨眨眼,大姐姐這是主動開口搭話了嗎?

一邊在心裡給自己豎著大拇指,一邊向好像正常起來的大姐姐回答。

“我妻,我妻士郎。”

“……很,很溫柔,的姓氏呢……”

符淵有些勉強的說出這句話,這和自己想的有點不同。

他以為會是天草……

“嗯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士郎明顯很滿意自己的名字,畢竟這是爸爸媽媽留給他最後的東西了。

“下去吧。”

符淵終結了自己的話題,卻發現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怎麼搭話。

“嗯。”

士郎確實很乖呢。

“士郎,決定以後要幹什麼嗎?”

病床上,符淵就好像臨時起意一樣,突然向士郎問。

“唔~不知道誒。”

哪怕再怎麼乖巧,現在計程車郎終究還是一個孩子,對於未來這種事情,還沒有太大的感觸。

“想好以後怎麼過了嗎?”

符淵卻一改之前沉默的狀態,繼續問這個孩子他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問題。

“……先要好好學習,讓自己變的很厲害,然後在做一些能讓大家開心的事。”

士郎聽到這個問題後,神態明顯有些消沉,畢竟對於孤兒來養,撫養所應該是他們唯一的去處了。

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情緒,也不知道是要說孩子沒有煩惱好呢?還是要說小士郎就是這麼開朗呢?

“士郎現在也是一個人吧。”

符淵就好像不會察言觀色一樣,依然在問著十分敏感的問題。

“……嗯,父母在那場災難中都去世了。”

哪怕在怎麼開朗的孩子,說到這種事情,都難免會感受到難受。

士郎明顯沒有脫離這個範疇。

“那跟大哥哥一起生活怎麼樣。”

符淵直接走下病床,對著小士郎伸出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