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姿曼心想了一會,會不會這丫頭是在來到神亞學校之前就被欺負了?欺負的人是十四中學的?

為了不提起溫月憐傷心的往事,莫姿曼試探的問道:“那個人是我認識的嗎?”

溫月憐連忙搖頭,“你應該不認識的,那種變態,誰認識了誰倒黴了,誰認識了,都不可能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甚至他的舉動非常人,要是莫姿曼老師你遇見他,估計早就把他打成紙片了。”

莫姿曼被溫月憐這麼一說,心中有了方向,欺負溫月憐的人必定是十四中學的!可是十四中學的,她從未去過十四中學,那麼要怎麼替溫月憐報復呢?關鍵是她還不知道欺負溫月憐的人長啥樣呢?是醜陋吧唧還是面向可恨呢?是她報復還是溫月憐報復好呢?

莫姿曼思前想後,還是溫月憐報復比較好,畢竟只有被欺負的人欺負回去那種痛感,常人是體會不到的。

莫姿曼想到至此,板正溫月憐的肩膀,眼睛眯成一條危險的縫隙,陰險狡猾的說道:“月憐,我告訴你,欺負別人就是要心狠手辣的手段,聽我說,你不能心慈手軟,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你有學變壞過嗎?”

溫月憐搖搖頭。

莫姿曼更加詭異,眼眸像是被吞噬的黑暗籠罩,“沒有那就更好,這樣可以鍛鍊你陰險手段的成長。”

溫月憐靜靜地聽著莫姿曼一字一道的端詳手段,這手段雖不比黑社會的殘忍至極,可是也是可以把人整得下次遇見她也要掉頭走開的計劃了。

溫月憐聽了半個下午,原本課堂是上兩節英語課應該積極奮鬥的學習英語知識的,現在兩節課變成如何復仇計劃史了。

兩節課過去,上了一節數學課,最後一節課就是語文課了。

溫月憐傻頭呆腦的在塗滿亂七八糟的紙上畫著小人,“這個傢伙,真可惡,下次遇見你,看我不好好整、死你。”

“整、死誰呢?”

一陣清朗的男聲傳入耳內。

溫月憐聞聲抬起,眼前站著一位身穿灰色西裝的男人,清雅的身姿站在她的面前,“張宇賢老師。”

張宇賢紳士優雅的站到溫月憐身旁,伸手在溫月憐鼻樑上颳了刮兩下,調皮淘氣的眨眼睛,明月初升的明眸隨時可以迷倒萬千女性一般,“不是說好不要叫我老師嗎?要叫我宇賢哥哥。”

溫月憐有些微怔,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動動嘴唇:“宇……宇賢哥哥。”

“嗯。”張宇賢露出幾顆亮白的牙齒,像明星又像關懷備至的哥哥,摸著溫月憐的頭,憐惜的說:“乖。”

溫月憐被張宇賢這舉動嚇得縮了縮脖子,眼睛閃躲又抿著嘴,“宇……宇賢哥哥。”

“嗯,在。”

“那個,你怎麼在這裡啊?”

“哈哈,我來看看你啊,正好路過。”

“可是上課鈴聲已經響了,等會任課老師馬上就要來了。”

“哦。”

“那宇賢哥哥,你是不是要躲避一下?”

“躲避?躲避到哪裡好呢?”

“宇賢哥哥,你不要開玩笑了,你是老師,只要跟語文老師說說就可以了,現在也可以走,語文老師還沒來呢。”

“哦,語文老師還沒來,那我就不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