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狄人眉梢一挑:“那衛國公主當真生得那般美嗎?”

“竟然你如此神魂顛倒?”

溫安言:“這就不是你要關心的事情了,這便算作我與你合作的要求之一罷。”

“那人可是在攝政王身邊的人,你覺得可能性大嗎?”

“大不大,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我也只是搶回自己的東西罷了。”

溫安言冷笑了下,目光落在了另一人的身上。

這百人自然是不夠的,自然是越多越好。

*

林雪霽眉頭微蹙,現在溫安言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姑娘狀告他的狀子還在京兆府尹那放著,溫安言不說著急得焦頭爛額便罷了,怎會有如此的閒情雅緻來?

季星河有些詫異:“阿霽,怎麼了?”

“無妨——我只是看見了溫安言。”

“他?”

兩人也下了馬車,不可避免地又遇見了溫安言。

林雪霽眉梢一挑。

只見溫安言身著一身白衣,旁邊是一位妙齡少女。

原來是踏青春遊的。

那姑娘是歲王的孫女,歲王雖不關心朝政,但輩分在那,一直一來一直愛慕溫安言,但溫安言遲遲未鬆口。

如今溫安言的名聲有損,很多人避之唯恐不及,她卻是湊了上來。

溫安言看著那姑娘,他心中生不出喜歡來。

他不喜歡尋常女子,更不喜歡這個身世如此之高的歲王之女。

她雖說是說著對她愛慕,但所作所為卻是一直透露著憐憫——

若不是如今需要用到歲王,他也不會和她扯上關係。

他們與溫安言想看兩厭。

表示並不想多見他。

林雪霽卻是隱隱覺得不安了起來。

溫安言的馬車後忽然閃過一人,林雪霽微微一愣,那人竟是很快便消失了。

林雪霽眉梢一挑,派了江月去尋附近有無可疑之人,沒有什麼異常。

便也漸漸放下了心思。

岸邊的楊柳已經抽出了嫩芽,還有吱吱喳喳的喜鵲在築巢。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這景色讓林雪霽的心情好了不少。

約莫過了午時,天色便陰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