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一邊陰這臉說著一邊走到了會客桌旁,一腳把躺在桌子上的管峰踹開,抄起一把椅子就坐下了,見桌子上還有幾個完好的果盤,順手拿了過來,也不管眾人一個個複雜的目光,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陳宇此舉可謂裝的一手好幣,也著實把在場眾人唬的不輕,

剛剛站起來的管文強,還覺得有點頭暈,抬頭就看見陳宇給了自己兒子一腳。

瑪德,踹的好!踹死這逆子!

強忍著心中那莫名快意,管文強小跑到陳宇面前,一臉掐媚,這狗腿子的模樣著實看呆了一眾小弟。

“這沒幾個月就快過年了,你這居然還有西瓜,你這瓜保熟嗎?”

“啊?熟,熟得很陳先生喜歡吃西瓜,我這就讓人去給您摘。”

摘尼瑪啊,這會還有的摘嗎。

陳宇聞言只是抬頭鄙視的看了管文強一眼,也不說話。

其實陳宇此舉純粹就是想把逼格發揮到最大,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罷了,畢竟前世自己可沒這機會能讓一方大佬俯首,這感覺真他孃的爽!

陳宇這一眼掃的管文強心理發毛,隨即又掏出了那張本來是要給趙松的銀行卡,恭敬的遞到陳宇面前,“陳先生,這裡有五百萬,密碼是六個六,這是我們強彪會目前所能調動的所有流動資金了,一點小心意,請您千萬要收下啊。”

“五百!咳咳……五百萬啊,嗯,放那吧,看來你們強彪會誠意還是蠻大的。”陳宇淡淡的說道

尼瑪五百萬!勞資上輩子見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差點給勞資整破防,五百萬啊五百萬……

見陳宇收下了這五百萬,管文強心理一喜,隨即小心的說到“陳先生,先前多有冒犯,是我們強彪會狗眼看人低了,您看,如今我強彪會折了幾十個弟兄,犬子也被您打,不是,是被您教育了一番,趙先生更是.……您看這事您能否高抬貴手,放我們強彪會一馬,我管文強在此發誓,以後一定以陳先生馬首是瞻,絕無二心!”

窺探管文彪記憶的時候陳宇雖然對其行為感到憤怒,卻也沒想過殺人,打死趙松也是純屬意外,眼下趙松已死,更需要有人幫忙處理,而且如果以後有個強彪會給自己辦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的到。

想到這,陳宇也不裝了,不動聲色的把銀行卡揣進兜裡,緩緩的站起身,看了一眼眾人,隨即朗聲說到“以後強彪會見了我陳宇,必須叫聲爺!!強彪會我罩了!還有,記得把趙松處理了。”說完也不理會管文強,徑直朝門外走去,

管文強聽聞心中大喜隨即大喊道“快!送陳先,不對,送陳爺回去!”

目送陳宇離開後,管文強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癱坐在地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旁的管文彪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到“大哥,這陳宇真的是宗師?”

“是不是宗師,從他能一掌必殺趙松那刻開始就不是我們該討論的了,把趙松的事跟形意門說一下吧,門中長老被一位少年宗師鎮殺,如此驚人的訊息想來形意門不會不管,到時候陳宇是不是宗師自有形意門出手試探,他若不是,形意門自當將其誅殺,我們繼續為形意門辦事,可他若真是宗師——”

說到這裡管文強頓了頓,又到,“他可是自己說的,我強彪會以後他罩著,有宗師震場,別說一個小小黃山區,就算是青海,甚至東山省,又有幾人敢惹我們?強如青海的忠義堂,形意門,聽說也沒有宗師坐鎮!如此一來,橫豎我們都不虧!甚至,有可能血賺!”

“大哥英明啊!”

“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在這之前,我們強彪會絕不能在惹那小子,一會兒,傳我命令,強彪會所有人見了陳宇必須叫陳爺!違令者逐出強彪會,現在當務之急,我先去聯絡形意門的人。”

說完這句話,管文強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惡狠狠的對管文彪說到“記得把管峰這逆子送醫院去,等他醒了跟我說,勞資親手打斷他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