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是真的知道錯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女兒也是心軟,就原諒他了。”

“既然我女兒都原諒他了,而且醫院說這個失聰是受損性失聰,並且是永久的,可以透過手術來恢復,恢復手術包括後續治療的所有費用他家裡面也願意全部承擔,我們這做父母的也沒什麼可說的,也就把這事情翻篇了。”

“……”

房間裡一下子陷入了安靜。

……

不多久,盧友盛等人又來到了第二家。

見到了大庭廣眾之下被扒了裙子的女生的家屬。

“哦,那事都過去了。”

“那孩子前兩個月跑我家磕頭認錯來了。”

“而且孩子她爺爺腿不利索,上次我們沒在家,她爺爺出門在樓梯上給摔了,也是那孩子送去的醫院,忙前忙後的把老人給安置好的。”

“幸好當時我女兒是穿著打底褲的,不然我非把這小子給打死不可!”

“總歸這孩子態度端正,認錯也誠懇,我女兒就放他一馬了。”

……

第三家,第四家……

也見到了受害的當事人。

不少人看得出來還挺氣憤,但是都被許超的誠意給打動了,該賠償的也儘可能地去賠償,也就放了許超一馬,不打算追究許超的責任了,願意給許超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組織上的人回過神來才發現。

來了,好像又沒來。

本想著是過來幫許超擦屁股的,結果許超自己把屁股都給擦乾淨了。

這情況實在是讓組織上的人頗為欣慰。

不少人浪子回頭,基本上頭都浪掉了,回不來,也沒有為此付諸行動,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甚至都沒有想過去彌補受害人。

然而許超卻是徹徹底底的去改過自新,態度誠懇地去彌補自己的過錯。

這讓盧友盛心裡面對許超的觀感又不知道拉高了多少個檔次。

只記得他最後一次和許超見面,許超對自己的過錯沒有任何的狡辯,也沒有說過自己已經嘗試去彌補這些過錯了。

這孩子……挺好。

“老盧,這些情況我會向上面彙報的,想來組織應該會進行重新的評估,對此我們也要做檢討,畢竟沒有調查仔細透徹了就對這孩子進行三年的監管,嗯,所有參與調查的同志都要進行檢討改正,並及時予以調整。”

“是……我也該做做檢討!”盧友盛苦笑一聲:“當時對那孩子說的話有些重了,到時候見了孩子,我也得跟他道個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