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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盧友盛和朱學東等組織上的人協同社群志願者來到了某小區。

咚咚咚。

敲了敲門,半晌,一位中年婦女將門開啟來了,瞧見一大堆人站在自己家門口,頓時有些心慌:“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張阿姨,你別緊張!”一個社群志願者連忙道:“這些都是組織上的,聽到你家裡的事情之後,特地過來詢問的。”

“哦,哦……”

中年婦女趕緊把眾人先給請進屋中了,又是端茶倒水的。

朱學東先開了口,道:“張女士,你的女兒在嗎?”

“沒有,她上學去了!”中年婦女應了一聲。

“我們已經瞭解過了情況,是關於您女兒在江南一中的時候左耳被炸聾的事情,放心,你千萬不必害怕有人會報復你,放心大膽的告訴我們,有任何訴求和困難儘管說。”

“沒有沒有,我沒有什麼訴求和困難。”中年婦女擺了擺手,連忙道:“我們一家都已經原諒了那個叫許超的學生了。”

眾人稍稍一怔,回過神來自是臉色有些憤怒。

肯定是許超的家庭動用了手段才讓對方強行原諒的,而且威脅對方不準找麻煩了。

這一次盧友盛,朱學東及組織上的人主要是過來進行協調,說難聽點,就是幫許超擦屁股。

儘可能的撫慰受害者的心靈,在物質和精神方面上提供幫助。

當然,如果受害者不願意調解,想要提起公訴的話,組織上也會採納。

儘可能的做到公正公平。

“張女士,你不用害怕,請相信組織,組織一定會為你討一個公道的!”

“這位是趙律師,如果你需要提供法律上的援助,現在就可以告訴他!”

“有我們在這裡,你不用害怕任何的威脅!”

然而中年婦女卻是苦笑一聲:“不不不,我沒有受到任何的威脅,我們一家真的原諒了許超!”

“張女士,請你……”

“各位領導,情況是這樣的。”

“大概在兩個月前,那個叫許超的學生來到了我們家過來道歉,希望我們能夠原諒他。”

“當時我們一家心裡面都很憤怒,從來就沒有想過原諒他,畢竟我女兒好生生的,左耳就失聰了,這換做哪個父母不心疼啊?我是恨不得當場把他給打死的。”

“孩子他爸脾氣不太好,當時就扇了他幾個耳光,他也沒反抗,就站著給孩子他爸打了,當時給他嘴角都打出血來了,我怕出事就把孩子他爸給攔住了。”

“反正我們是沒讓他進屋的。”

“結果嘛,這許超在我家門口連續跪了好幾個晚上,一直在跟我家裡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