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早餐居然是沒烤熟的全麥麵包和糊了的雞蛋。

“我一定要吃嗎?”韋夏難為情地看著早餐。

韋秋吃著大口大口地吃著,那些東西在韋夏看來就是大塊大塊的致癌物。

可憐他的哥哥居然自我感覺良好到意識模糊了,將那麼多連英國人都吃不下去的黑暗料理填進肚子後居然說:“我感覺很不錯,你要是不習慣的話,我們請個保姆吧?”

雖然韋秋不需要為保姆的事情出一分錢,韋夏的經濟實力也能承擔所有的開銷,但他不太喜歡請保姆。

“如果安妮才走兩天我們就請保姆”韋夏尷尬地說,“會不會顯得我們很沒用?”

“有道理!”韋秋看似被他說服了,便指著盤子上的致癌物衝弟弟說,“那你吃啊,要自力更生,就得有克服困難的決心。”

韋夏發動了所有的決心迫使自己吃了一口。

明明致癌物還沒下肚,韋夏卻感到胃部翻騰,可能連胃液都要吐出來了。

“對不起,我”他快步奔到洗手間,“嘔!!!!”

韋秋敲著盤子說:“看來請保姆的事情應該提上議程了。”

韋夏無法消受韋秋的黑暗料理,他的早餐是在外面解決的。

同時,他也不想請保姆。

沒別的原因,他就是不想讓陌生人來安排他的衣食住行,但讓姐姐來揹負著uc的魔鬼課程的同時還來安頓他們兄弟兩個似乎也不公平。

他打聽過uc的功課,的確是超出想象的繁重。韋春又要跟上功課又要利用業餘時間當爹當媽來安頓他們兩個,實在太難。韋夏想起韋秋準備的早餐,又是一陣反胃。

他給姐姐打去了電話,將他的煩惱與憂慮悉數道出。

韋春本想搬回來,韋夏拒絕。

“你的功課已經很重了,我們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

“那李想贛神魔?”

他其實是想讓韋春介紹一個人在洛杉磯,年齡合適,她認識,他們兄弟兩個也認識的,可靠的人。

滿足其中幾個條件不難,滿足所有條件就難了,尤其是還要對方是個可靠的人,簡直是加倍的困難。

“我記得小李的家裡,不是開熟食店的嗎?”韋春一語點醒夢中人,“他應該能準備一些簡單的早餐。”

韋春說的小李,正是韋夏的死黨李忠賢。他當初和迪克·隆一起來洛杉磯讀了大學,現在正是在校的大學生。

姐姐一提點,韋夏心裡有數了,花了半分鐘恭維姐姐的機智與美貌,便出發前往豐田中心。

湖人的賽程很緊,昨天打完掘金,今天主場背靠背打菲尼克斯太陽。

正因為背靠背,他們昨天才連夜從丹佛趕回洛杉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