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現實中的他得到了天行者的運動能力和爆發力,他的打法和舊時光裡的哈夫利切克有極大的不同。因此,他現在穿越到哈夫利切克的身上反而不太習慣對方的地板流身體。

正是現實與舊時光的落差讓他沒能發揮出哈夫利切克的能量。

從某些方面來說,他似乎也受到身體素質的影響,不那麼注重基礎了。

幾場比賽打下來,每一場,凱爾特人都只輸了1分。

根據韋夏自己的判斷,他認為歷史上,凱爾特人與老鷹的這一戰,應該是輸了。他打了三場比賽都沒贏,說明凱爾特人當天的狀態不是很好。

而且,非常有意思的是,當聖路易斯主場的裁判連著吹了拉塞爾幾個體毛哨,奧爾巴赫把凳子摔了。

韋夏當時就被嚇慘了。

他毫不懷疑只要裁判敢多吹一個體毛,奧爾巴赫就要上去和他pk。

“你他媽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奧爾巴赫如是對裁判怒吼。

而裁判則冷冰冰地噴出一句在韋夏所處的時代絕不出現發生的話:“讓你的黑鬼管住手腳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雖然奧爾巴赫摔了凳子,威脅要傷害裁判,但裁判仍然我行我素,對擁有眾多黑人·球員的凱爾特人吹體毛哨。

奧爾巴赫當晚狀態不對勁,他光顧著和裁判較勁,少了些戰術佈置。薩姆·瓊斯的狀態比拉塞爾還要差,但他投了24球,其中只有7球轉化為得分。

韋夏反思自我,也反思凱爾特人做得不好的細節。

透過未來看過去,可以清楚地看見輸球的一方為什麼輸。

凱爾特人那天晚上犯的錯誤太多,輸球是必然的,韋夏如果要改變那場比賽的結果,除了要發揮出哈夫利切克的全力,還要想辦法讓奧爾巴赫和其他人恢復冷靜,絕不能和裁判較勁。

“菲利!”

韋夏的哥哥不敲門而入,“快看新聞!大新聞!”

韋夏撓著頭,走出客廳,看見電視上正在播放他昨晚的採訪。

“這算什麼大新聞?”韋夏沒好氣地說。

韋秋興高采烈地說:“第一次參加新聞釋出會就登上電視了,說明媒體很看重你啊。”

韋夏知道他們在看重什麼。

他的風格會在短期內引發相當的熱議,但時間一長,媒體對他的興趣會消失不見。

他們遲早會發現,他那麼做只是不想給媒體活路,而不是有個性。

要是每一個球員都像他一樣言簡意賅,體育記者就沒飯吃了。

如今正值十一月,開學季,大姐韋春大部分時間待在學校裡,韋夏和韋秋相依為命。

韋春搬出去最直接的副作用是家裡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

韋夏本來從不擔心吃的問題,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