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韋夏看來,達比是他很親密的朋友,但算不上家人。

因此他直接了當地說:“我們的確還不是家人啊。”

所以都怪韋夏,他再一次點燃了炸藥。他不喜歡將好朋友稱之為家人,那很矯作,就像他不會把迪克·隆和李忠賢當成他的家人,哪怕他們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這一點,韋夏同時繼承了韋明亮和梅晨的處事方式。

達比不理解,也不能接受,他們那麼親密地相戀了一年,而她在韋夏的心裡連家人都算不上?

她無法理解韋夏,韋夏也無法說服她,一件本來並不那麼要緊的事,演變成了兩人的三觀差別,上週還能一起共赴巫山雲雨的情侶一拍兩散,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韋夏的第二段戀愛再次以失敗告終。

和第一次失敗比起來,他認為自己沒有做錯的地方,他只是和達比有些地方無法達成一致。

即使有些分歧,他認為他沒錯,不該鬧到分手。

而在達比看來,簡直是世界末日般的大事,她必須要用實際行動讓韋夏明白情況有多糟糕,分手彷彿是唯一的途徑。

達比懲罰了韋夏,但效果不怎麼樣。

被他懲罰的男人並不覺得他有什麼錯,經過忙碌的一天,韋夏在五星級酒店裡洗了個熱水澡,再穿上乾淨的水泡走出來。

只見他的哥哥韋秋笑得像專門猥褻少女的淫賊,“叫好了,你就等著享受吧!”

韋夏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只希望你沒會錯我的意。”

“不會,我領悟的真真的,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過的,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忘記那個拉拉!”韋秋的用詞越發地邪惡,韋夏感到不安。

大約過了十分鐘,韋夏接到來自前臺的電話,說有兩個奇怪的女人有事情要找他們。

“奇怪的女人?”韋夏問,“有多奇怪?”

是那種濃妝厚抹一看就不正經的奇怪嗎?

去年的選秀大會上,德懷特·霍華德因為找失足女獻出了初夜而名噪一時,韋夏還在報紙上狠狠地嘲笑了這位前途無量的中鋒,難不成他要步對方的後塵?

“快讓人家進來吧,被看到就解釋不清楚了!”韋秋看似比他還要臉面。

“讓她們上來吧。”韋夏說。

情況不對的話就拒絕被服務,這點自制力,韋夏還是有的。

兄弟兩個嚴陣以待了老半天,發現來的女人居然是連英語都講不利索的越南大媽。她們一不賣藝,二不賣身,就會一件事:按摩。

“這....”韋夏欲西八又止,“這是什麼?”

韋秋做出束手待斃的模樣翻過身:“你真把我當傻子呀?我怎麼可能找那種女人來服務?我不要臉你還不要臉嗎?你真想要,往酒吧一站,最好戴著那頂鴨舌帽,我保證,大凶、大屁、性感曲線、金髮辣妹,要哪種款式就有哪種款式,全都會主動對你投懷送抱的!”

“這麼強的攻勢,我怎麼受的起?”韋夏發現只是按摩,沒什麼戒心了,翻過身來對哥哥說,“要不我把那頂帽子送給你,你替我把她們防住?”

“就這麼說哦哦哦哦哦oo~~~~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