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回酒店,不需要隔一天再回家,該說的都說一說,就地解散。

傑克遜少見的溫和,韋夏卻難以釋懷。

最後分差太小了,如果他正常發揮的話,湖人很有機會將比賽拖進搶七。

可是他沒能做到。

他不想把責任推給裁判,不想怪罪哨子時緊時鬆,裁判的尺度堪比經期中的女人,指望摸清楚他們的情緒就太蠢了。

既然立志要成為精英級別的防守球員,搞清楚裁判的尺度便是每場比賽的主要功課。只有弄清楚裁判允許的對抗尺度,和不允許的對抗尺度分別是什麼,才能放下顧慮做好防守。

今晚,韋夏是失敗的。

“要不要去喝一杯?”

是科比的聲音。

“哪兒?”韋夏直問道。

“跟我來。”科比果斷地說。

韋夏帶上極少的東西,放進揹包裡跟著科比出去了。

“這麼晚了,兩個男人一起來這種地方會被人誤會的。”韋夏自然是抗拒的。

科比冷笑一聲,韋夏連確認都不用確認,他的冷笑肯定帶著“哼臭傻逼”的字句。

也對啊,全洛杉磯的人都認識科比。

認識科比的不可能不知道他一年前還是個聲名狼藉的強姦犯。

強姦犯怎麼可能是彎的呢?

至於韋夏,季後賽首輪與太陽的六場大戰,以及半決賽的復出戰,讓他搶佔了眾多加州地區,尤其是天使城的重量級媒體的頭版。

他這張臉,在洛杉磯地區的辨識度是很高的。

而且,由於好事的記者有意將他的故事分享給球迷,因此,韋夏高中和大學時期兩次被女友甩掉的事,基本是人盡皆知。

所以,沒有人會懷疑他們是彎的。

科比挑了靠邊的位置坐下,要了兩杯威士忌。

“如果你還在想比賽的事,如果你覺得我們是輸在你身上的話,那可別怪我要大聲地笑出來。”科比淡淡地說。

科比好勝如狂?

科比嫉敗如仇?

可真是世間最大的謊言。

好勝如狂,嫉敗如仇的人現在怎麼笑得出來?笑的還是沒有立刻走出輸球陰影的隊友。

“不然你要我怎麼想?”韋夏問,“我們輸了,我好高興?”

“得了吧,你剛從傷病中復出,沒有人指望你打得多好,你已經替我們多贏了一場球,應該知足,第六場發揮不佳是預料之內的事。”科比好似神運算元一樣說著,“輸球也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應該多得到3分,或者我們的防守應該少讓快船拿3分,那麼結果都會有所不同,你只是一個菜鳥,輸球的責任無論如何都不屬於你,Uand(懂?)?”

“答應我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