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此時已經被圍得人滿為患,水洩不通了。

一夜之間沒有任何訊息,甚至沒有任何聲響傳出來,常家就這麼被莫名其妙的滅門了。

這在一個偏僻的村中是一件十分離奇的事情,大家眾說紛紜,一時之間十分的壓抑。

常家僅存的常溫蓮也是一臉呆滯的不知在看著什麼,彷彿被嚇傻了一樣。

李大郎看著自己昏迷不醒渾身散發惡臭的娘和痴痴呆呆像是常滿一樣的常家妹妹,心中突然十分的厭惡。

對常溫蓮僅存的好感也所剩無幾了。

鎮上的衙門聞訊十分快速的在李家找到了僅存的常溫蓮,因為她神志不清只能由李大郎代為回答。

李大郎常年被關氏寵著,因此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對官府並沒有太大的敬畏。

“這些事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也是受害人啊!我娘到現在都沒有醒,你們不去常家查殺手,反而到我們家來問這問那,你們這群當官的是怎麼為人父母的?”

“常溫蓮我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並沒有定親,她只不過是暫時被送到了我們家而已!”

“你們如果想問她什麼話的話,就問她好了,問我做什麼?”

這話說的十分的絕情,和當初吵著要死要活非她不娶的形象相差甚遠,讓在一旁看熱鬧的而且知道他們兩個感情前因後果的村裡人都十分的不屑。

官府的衙役們聽他這麼說也十分的不耐煩,一大清早就遇到了這個棘手的案子,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又被一個不知名的小人物給頂撞。

如果不拿他示威的話,那他們官府的威名豈不是被他們給落得個乾乾淨淨??

“官府問話,你居然還敢這麼伶牙俐齒?來人把他抓進大牢裡!關氏為什麼會在常家的豬棚裡?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本官覺得常家滅口和李家脫不了什麼關係,既然嫌疑人關氏還在昏迷不醒之中,你們都一起去大牢裡關著好了!”

若是小打小鬧的案子,鎮長和縣令並不會出動。可是現如今這個滅門慘案毫無頭緒,像是一夜之間沒有任何原因就死掉了一樣。

縣令是希望能夠有案子給他衝業績,可是並不希望他治理的縣中出現一樁懸案啊!

這對他以後的升職遷徙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在縣令一大清早怒火無處發洩的時候,李大郎好死不死的撞在了他的槍口上。

既然如此,不殺雞儆猴的話,就白費這隻上竄下跳的雞了不是?

當官兵們真正抓住他的那一刻,李大郎才意識到這些官府的人是來真的了,他拼命地掙扎了起來,嘴上罵罵咧咧的,想要掙脫,結果卻越掙扎越緊。

將人帶了回去之後,一旁看熱鬧的人也都作鳥獸散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李家和一臉茫然的李家人。

在場的人裡只有李大爺知道一二,這件事情和明容脫不了關係。

死了那麼多人,連關氏都折了進去,可是這這明容卻壓根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