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像了!”

李長風忽然出聲,眾人都滿頭霧水。

“師父,像誰啊?”

“數年前,我曾到洛陽拜訪過金鐘堂老堂主朱鍾老前輩,當時朱鍾老前輩的大弟子名叫毛譯山,此人與那毛譯山相差無幾!我懷疑,此人恐怕就是毛譯山!

丹參,如今魚鱗甲是不可能褪下的,你先溫藥讓他服下,一切只有待其醒來之後,才能揭曉!”

張丹參點點頭,隨即到屋外取了晾曬數日的草藥,到火上煎煮,隨後又取出銀子,給躺在床上的人紮上。

“臭小子!水缸還沒注滿,還等什麼?!”

處理完一切,李長風回頭看到,伍康還立在原地,注視著榻上。

伍康被李長風呵斥的一激靈,應了一聲,隨即奔出屋去。

冬日的夜晚,除了寒冷外,還有呼呼大作的狂風。陣陣狂風,在黑夜的著裝下,顯得更加肆無忌憚。

啪啪作響的篝火前,伍康一言不發,不斷用手捶打著腿腳和胳膊。

“臭小子,一日下來怎麼樣?”

面對李長風的問話,伍康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那就好!你的路還很長,至少對報仇來說。能抗下的話,明天翻倍,如果明日你還有力氣,我有一樣東西教給你!”

李長風說罷,拍了拍伍康的肩膀,便起身離去。

翌日一早,伍康便已起榻,按昨日一樣,到院外苦練。

一日下來,訓練加倍,伍康雙股戰戰;手臂直達擺子;雙肩估計已經破皮;雙腳腳底則起了亮晃晃的水泡。

“師父,你不是說有東西要教給弟子嗎?”

“不了,你看看你,哪裡還有力氣?好好休養一夜,明天為師再教給你!”

李長風看著渾身是傷的伍康,也止不住心痛起來。

伍康咬咬牙,忍著腳底的疼痛,站起身來,朝李長風行了一禮,拱手道:“還請師父傳業授道!”

“伍康,凡事急不得,太急功近利,反會適得其反!練功此事,如若太操之過急,將來走火入魔,那便為時過晚。習武之人,必須戒驕戒躁……”

“師父……”

“莫忘了陶兄給你的遺訓!”

李長風狠下心來,一揮袖,邁步而出。伍康聽聞老乞丐之名,想起老乞丐留下的遺訓,也不再多言。

接下來幾日,李長風按之前所言,開始傳授伍康武功,最先傳授的便是輕功。

在正式傳授伍康輕功前,少不了李長風的一再叮囑。

“江湖是一個能人輩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地方。之所以最先教你輕功,就是為了讓你在危機時刻能夠自保!

天下英雄,你不是對手的太多太多。在遇到高人時,打不過便跑!記住,只要活著,一切都有希望!

什麼事都能偷懶,但輕功卻必須紮紮實實。因為,它是門保命的功夫!”

“你且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