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師兄被你們的演技打擊的夠嗆,現在就指著從我身上找的點自信,我不跟著一起,怕他繃不住。”

“他夠鬧心了,你別惹他。”孟時拉開一張桌子,拿起一根油條,問在座的幾位,:“感覺怎麼樣?”

季紅婷給古麗遞了一個裝在白色塑膠袋裡的糯米粢飯,說,“昨天錄的?你屬貓的嗎?屬貓的夜裡不睡覺,也來不及啊……”

她震驚於孟時的辦事效率,這邊玄奘和小白龍的戲份主體框架剛剛拍完。

去一趟四九城,幹了那麼多事,還順帶手還找人把歌給錄了。

孟時隨手拉開椅子,讓站著啃糯米飯的春花坐下,說:

“歌開拍前就寫好,找人唱了,本來打算做後期的時候再錄……”

他指了指電腦上定格畫面裡,身穿藍色羊毛衫的蘇然,“沒想到這位湊巧有個專業的朋友,幫忙給錄了。”

季紅婷點點頭,說:“真好,寫的好,唱的好,錄的也不錯。”

孟時把油條杵豆漿裡面,說:“後面有時間,我再錄吧。”

季紅婷說:“嫌人家沒錄到位,人情上過不去。”

孟時搖頭,“這是人家特意留給我的世故。”

易筱往為人處世很有邊界感。

那天謝向傑和陳與讓她幫忙拍張照,她只是看著那塊牌子笑,並不詢問三人這是在幹什麼,拍完招招手就走了。

再次在蘇然的貓咖遇到,她除了開玩笑化解了孟時那句“雞和蛋”,可能會帶來的尷尬,沒有再去多說兩人第一次見面發生的事情。

孟時真的給了她《左手指月》後,她也是認真的看,確認自己能唱,再商談具體事宜。

而且她給蘇然錄的《一生所愛》,並沒有做到極致。

孟時如果要求一般,那這樣就夠用了。

想要再往上,也還有空間。

易筱往這種邊界感很自然,很親切,潤物細無聲,不會讓人感覺到什麼壓力。

甚至察覺不到。

但孟時恰恰最不願意和這類人相處。

人就是這樣,勾心鬥角經歷的多了,便喜歡直來直往的“莽夫”。

“這首粵語歌可能會在峴港那邊啃一塊票房下來。”馮傑偉關注的點和季紅婷不一樣。

季紅婷關心歌曲本身,以及幕後。

馮傑偉則看的更多。

他初中就隨家裡到峴港,留學後又在香港無線電視臺工作過一段時間。

同時他的處女作也是峴港的出品公司。

他放下手裡的咖啡,說:“孟導,要不我聯絡峴港那邊的公司,做個粵配版,到時候在那邊同步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