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姜寶誼,已經率領著麾下的兵馬,摧毀了六架投石車。

正當他準備摧毀第七個的投石車時候,他發現大將王伏寶已經帶著親兵門衝了上來。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可是投石車起碼還有數十架。

現在損失的這六架投石車,並不能夠對他們造成什麼根本性的傷害。

姜寶誼一咬牙,對著身邊的親兵們喊道:“國養士千日,用在一時,如今也是用得上你們的時候了,你們務必要將那個敵將給我擋下來。”

親兵們雖然知道,這是一個必死的任務,但是他們既然出城來,再把仗到現在的地步,本來也是活不了的。

親兵相互對看了一眼,眼睛裡留下了幾分哀傷,那是也沒有反對這姜寶誼的話。

只見他們統一撥轉了馬頭,催動著座下的戰馬,向這名大將王伏寶撲殺而去。

大將王伏寶看到了姜寶誼的做法,更是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這廝已經把他耍了一通了,直到現在還要頑抗到底,實在是不知死活。

這些姜寶誼的親兵,很快來到了大將王伏寶的面前。

只是王伏寶手上的馬槊左右擊刺,這些姜寶誼的親兵,根本就不能在他手下走過哪怕一合。

而那邊的姜寶誼,也藉著這個機會又摧毀了三架投石車。

這個過程中,操作投石車的秦軍士兵們根本就沒有上來阻止。

因為根據他們殿下之前所定下的《打炮守則》,哪怕投石車被毀,士兵們也是無需救援的。

因為這些操作投石車計程車兵,訓練起來也不容易。

尤其是這種經驗豐富的炮手,打炮的技巧和經驗是相當豐富,不是一個新兵隨意練那麼三五天,就練得出來的。

王伏寶這個時候,已經將姜寶誼的親兵殺盡掉了,然後看到了那姜寶誼。還在企圖毀壞下一臺投石車。

他盛怒之下,竟然將手裡的馬槊一把投了出去。

姜寶誼只感覺到身後惡風不斷,等他回首一看時,已經來不及躲避了。

他整個身體,竟然被馬槊直接貫穿,釘在了地上。

這大將王伏寶看到他的馬槊。直接將對方捅死了,仍然不解氣。

他又衝上前去,拔出手裡的佩刀,一刀將那名姜寶誼的頭顱砍了下來。

鮮血濺了大將王伏寶一身都是。

然而看到被損壞的八九輛投石車,大將王伏寶整張臉都黑了。

他回過神來,見所有的親兵和騎兵都盯著他看,不由覺得更加惱怒。

大將王伏寶大喊一聲,“你們還盯著老子看什麼?”

“老子的臉上有花嗎?還不趕緊給我繼續往城上投石頭,給我砸死這幫龜孫,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氣。”

投石車部隊不敢再拖沓,連忙使用剩餘的投石車,繼續向城牆上面投擲石塊。

而剩下被姜寶誼損壞的那九架投石車,連最珍貴的絞盤,都已經被弄壞,根本就沒有修復的可能。

那大將王伏寶手裡,提著姜寶誼那顆血淋淋的腦袋,回到了軍營之中,直接就來到了秦王殿下裴璟的大帳。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單膝跪在了秦王殿下裴璟的面前,雙手奉上的那姜寶誼的腦袋。

“殿下,這是來犯的敵將首級,此次是屬下辦事不力,竟然讓他們摧毀了九架投石車,有負殿下交託給我的重責,還請殿下責罰。”

秦王殿下裴璟抬起了一邊的眉毛,有些無奈地看著面前的大將王伏寶。

“先把這顆腦袋拿走,本王心善,見不得這種血淋淋的東西。”

“遇到了什麼事情,你先說說吧,等你說完了,你就知道你腦上脖子上那個腦袋,到底保不保得住了。”

大將王伏寶率領五千兵馬對抗姜寶誼三千兵馬,結果還讓對方摧毀了他們九架投石車,這怎麼說都是一個罪過,又或者是面前的這個大將王伏寶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