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健步如飛,往那茅房奔去。

可是這個時候,他身體裡的洪流更加難以控制了。

一個人如果想要在快速跑動的過程中,還要控制好自己的括約肌,那是極為難得的。

當莫離支淵太祚闖進茅房裡,再也管不了其他,一把扒開了褲子。

就在這最後的時刻,這樣那本該早就應該出來的洪流,終於釋放了出來。

這個時候,莫離支淵太祚的眼神,都有些迷醉。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了。

他終其一生都是錦衣肉食的人物。

他何曾有這種感覺,這一刻他想哭。

因為年紀大了,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已經很久沒有試過那麼暢快了。

尤其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竟然完成了他人生的昇華,把自己都感動哭了。

在這個時候,什麼隋軍的俘虜,什麼五千匹馬都不重要了。

因為他的思想高度,已經不一樣了。

他又是一陣哆嗦,勉強抬起了自己的褲子。

可他竟然尷尬地發現,自己的褲子有些溼了。

應該是最後關頭。還是不可避免地濺了上去。

莫離支淵太祚搖了搖頭,感覺在外衣的掩蓋之下,理應也看不出來。

起碼,他這張老臉是保住了。

旅帥看到莫離支淵太祚,從茅房裡出來的時候。

莫離支淵太祚已經又是一身正氣,衣袍齊整。

只是這隋軍旅帥的鼻子裡。始終都傳來了一些若有若無的味道。

他心裡開始猜測。

這莫離支淵太祚,不會是尿到褲子裡面了吧?

而那莫離支淵太祚顯然也覺察到了一些什麼,但是他仍然保持面部改色。

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那隋軍旅帥帶著莫離支淵太祚,將他送到了秦王府外。

甚至旅帥還對他離去的背影揮了揮手。

今天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都是一段奇遇。

而莫離支淵太祚快要上馬車的時候,也是回道對這名隋軍的小旅帥揮了揮手。

一個這樣的隋軍小旅帥,以往在莫離支淵太祚面前,都是一屑不顧的。

可是如今,他卻覺得自己,與對方結下了深深的情誼。

直到莫離支淵太祚登上自己寬大的馬車,他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今天。

很暢快!